我的Omega他一心事业8(1 / 2)

琅渊闭着眼,一夜都睡得很香。

床很软很舒适,比他家自己的小床还舒服。枕头也松软适中,好似有人拖着自己的脖颈……

琅渊突然觉得不对,睁眼就见到一张不远不近的俊脸。

靠,怎么这家伙……我昨天怎么在他家睡着了……

可他看到两人中间被自己抱得死死的抱枕竖在中间将两人隔开了。楼淮之整个人为了将就他都快睡横着了。

还好这床大,楼淮之才能没半个身子都掉下去,只是一双大长腿的末端悬在空中。

“醒来了!”琅渊不悦的推了推人手臂。

“嗯……”楼淮之迷茫的睁开依旧不能看到琅渊崽崽,只能继续面对一片黑暗的眼睛,有些惋惜的彻底从美梦中苏醒。

呀……麻了……

“你怎么到处都是血……”琅渊定睛一看,楼淮之另一只手边的被子,和他脚上,地毯上,到处都是血印子。

这下他也发现自己手上的疼感,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包的丑丑的很完好了。可楼淮之手掌的割痕却赤条条的裸露着。

“你……消毒了没有……”琅渊原本想质问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的语句,全被这些点点滴滴的细节给噎进了嗓子里。

“好像……没……”

楼淮之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手累的懒得包扎,又怕去客厅踩到渣子又割脚,所以直接倒头睡了。

楼淮之突然想起来拖鞋,是应该再买一双了。自己这么光着脚,小祖宗要是还想砸东西玩……

还是容易硌着脚,就不方便照顾小祖宗渊渊了。

回头给琅渊买一双新的鞋吧。

琅渊这时候已经拿着药盒回来了,准备给楼淮之包扎一下。

他很是无奈又尴尬的非常想抽自己一巴掌。

自己昨天喝了酒酿吧好像,肯定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不然客厅怎么会满地瓷碗的碎片儿,满地浪迹。加上两个人这一手对称得伤,以及楼淮之的脚。

自己怎么醉了要刀人,不干脆点,要么刀死了开启下个世界算了。要么就别刀。

这么半残不残的,把人弄伤了还又被人帮忙包扎。岂不是又欠狗作者人情了……总之!非常,不爽……

琅渊也不管人痛不痛,举着消毒水就往伤口上倒。

“嘶嘶……痛痛痛……”楼淮之忍不住喊出声抽回手。

“痛死你算了。老是逞能,昨天怎么不消毒?想发炎了找死?”琅渊看着楼淮之那无辜的狗狗模样就来气,老是这么蠢,搞得他老是下不去狠手刀他。

“我没……”楼淮之弱弱的反驳道。

两个人之后都再没怎么说过话。直到两个人同时站在了狭窄的门口,准备换鞋出门。

楼淮之突然站在琅渊身后探出身,凑近正半弯着腰的他,轻轻在他耳畔吹了口气。

琅渊颤栗着整个人像个被发现的小猫咪般,警惕的僵硬着弓起了身子。

“小,渊,渊。”

楼淮之轻声细语的念道。

这几个字随着那人温热的喘息,好似电流般,顺着琅渊的耳廓爬进四肢百骸,电过心脏肺腑。酥酥麻麻的,让人不自觉摊软下来。

可琅渊却感觉自己整个像只被电熟了的糖醋鸭子,差点在人面前翻着肚皮,露出丑态。

强做镇定的从愣神和酸麻中抽身,琅渊像只跑路的鸵鸟,夺门而出。

用毕生最快的速度扔下一句‘我回店里了’,就不见了人影。

不过为了让琅渊听得一清二楚,特意凑到人耳边吐息的楼淮之,自然不可能被他这么装傻给糊弄过去。

他刚刚可是明显感受到了小渊渊不自觉的颤抖的呀。

看样子却狼不仅是琅渊,还是个明知道自己就是上一个邪神的小渊渊。

楼淮之不禁餍足的站在门口捂着脸,回味了好久刚刚琅渊害羞又不愿意承认的微颤触感。

但是他又突然想起自己在这个世界对他一开始做的……意外的事情。

楼淮之又顿时把心揪了起来。

自己真的很对不起小渊渊。无论是小渊渊这么无辜的在自己写的破剧情里辗转,还是他被人陷害而控制不住自己强迫了他……

楼淮之强忍着心中的酸楚,才终于不紧不慢的带上门。

今天可是有很多事情要准备的。

既然对不起他,就好好为他铺一条相对平坦的路吧。

天韵会场,本就是一个不错的高级场馆。

如今在场务和琅渊的鲜花布置下,更加光彩夺目,好似要开演一场唯美的偶像剧。

“行了,鲜花的布置OK了。小狼你明早来的时候再检查一下,今天可以先早点回去好好歇息好吧。明天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加油,辛苦啦!”

“好。”

将场馆布置完,琅渊的任务也不算完。因为提前搭建,鲜花的质量再好也还需要在每个一阵子,细细的喷些水保鲜。

何况他还有一个真正的大工程,将那朵几百万磅的朱丽叶,给剪下枝来,按照戈清桑那家伙的要求做成全世界最贵的捧花。明早庆典时送到他手中。

然后他就能如愿拿到100万的创业起始本金,去完成他那坑爹的事业线剧情任务。

嗯,事情进展到目前,都很完美。

琅渊对自己的成果点点头,于是便回休息室了。

对,他不打算今晚离开这里,他要看到他们口中的庆典顺利开始,他才会安心。

那个戈清桑,谁知道会不会今天晚上特意找人跑来践踏一番,然后说他们跟场务没有布置好,不给钱还反过来坑他们一笔。

恰好这两天,楼淮之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每天只有中午来找他露个脸,就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