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冯枭也后悔不已,他一心想抓郑剑,没有保护好高雅,但现在不是内疚的时候,救高雅要紧。高雅却固执地对冯枭喊道:“不要管我,开枪打他——”
由于是在夜晚,光线不能和白天相比,郑剑个子又不高,他一直拿高雅作掩护,让冯枭不敢开枪。一旦他开枪打到高雅,他会后悔一辈子。
面对郑剑这个亡命徒,冯枭害怕自己一固执,造成高雅遭受更大的伤害,他把枪扔到了地上。“冯枭——别管我,把你的枪捡起来——”高雅虽然很害怕,但他为了抓郑剑,已经付出了很多,所以他不希望冯枭和另外两个刑侦队员,也被郑剑给要挟住。仅有的一把枪,还被冯枭给仍到了地上,情况十分危机。
冯枭看着高雅流血的脖子很心疼,他马上对郑剑劝说道:“郑剑,你不要伤害无辜,你为你的两个孩子想一想。你女儿和儿子都需要你,你千万别犯糊涂。”
“我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为什么要擅自闯进我的家里来?我要告你们警察私闯民宅。你们先退出我家,不然我就用这把菜刀,砍死这个女警察,你信不信?”郑剑叫嚣道,气氛相当紧张,冯枭的头上都出汗了,他就怕郑剑一时失控造成大错。
冯枭之所以不敢开枪,第一是怕伤到高雅,第二是郑剑还只是一名嫌疑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能证明他是杀人犯。一旦他开枪打死郑剑,这个后果就有点大。再说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最好不要开枪,上次很幸运地躲开了,那是因为有市局局长徐忠勇在跟前为他作证,是局长同意让他开枪的,而今天他只是一个协助高雅破案的特勤人员。
“郑剑,你既然没有杀害三个药贩子,你为什么要拿刀架在警察的脖子上?你把刀放下,我们不抓你好不好?”正在冯枭劝说郑剑的时候,郑剑的手机不停地在他的口袋里响起,刚开始郑剑坚持不想看手机,但手机还是一个劲地在响。他只好把抓高雅头发的手松开了,况且他一看冯枭和另外两个刑侦队员,年龄都不很大,也就把这四个警察没有放在心上。
就在郑剑的左手刚伸进口袋里拿手机的时候,高雅握紧拳头,用力将右臂向后一挥,郑剑手中的菜刀”啪“一声就飞了出去。冯枭一下子扑过去,将郑剑给压在身下,挥动着自己的铁拳,对准郑剑的头“咣咣咣”连续击了好几下。
冯枭的嘴里不停地骂道:“草你妈,你没有杀人,你墙壁上怎么会有血迹?没有杀人,你最近干什么去了?那三个药贩子不见了,你为什么要躲起来?你说?”说完冯枭又是几拳头砸在了郑剑的头上。
另外两个刑侦队员,赶紧过来给郑剑戴上了手铐。只见郑剑趴在地上狂嚎道:“我没有杀人——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杀人——我老婆病了,我是去给她看病的,由于看病的钱不够,我是回来拿钱的。”
冯枭还想为高雅报仇,但被高雅拉住了:“好了,别打了,打死了,你来偿命吗?就以袭警罪先逮捕他吧。”高雅知道是自己的错,才给冯枭刚才带来了麻烦,但她就是不说出来。
冯枭站起身来,看着高雅的伤口,有些担心地说:“赶紧把伤口包扎一下吧,别感染了。”
高雅却冷冷地说:“没事,就一点伤口,死不了,我们先把郑剑带回局里审问。你先回家吧,我和他们俩把人带回局里就行,有事情我给你打电话。”说完高雅和他们俩,就带着郑剑离开了。
冯枭看到郑剑的头抬得高高的,没有一点的恐惧和难过,他还大声叫道:“我是冤枉的——你们抓错人了——我没有杀人——你们这些蠢货。”等高雅开着警车离开后,冯枭才上了他的黑色奔驰,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话说郑剑被高雅他们抓到市局之后,连夜进行审问,但郑剑的心理素质很好,一直说自己没有杀人。到目前市局还没有查到,郑剑老婆在那个地方看病。市局甚至把郑剑的女儿和儿子都带来了,郑剑都不为所动,一口咬定自己是清白的,而且表现的十分镇定。
就连审讯的刑警都怀疑,是不是高雅他们抓错了人。郑剑的审讯一直轮流审讯了两天两夜,郑剑瞌睡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但他还说自己没有杀人。怎么办?审讯陷入僵局。
审讯的人员将这个事情告诉了市局局长徐忠勇。徐忠勇也开始怀疑冯枭和高雅是不是抓错人了。因为现在没有这三个药贩子的血样来对比,所以法医也无法断定墙壁上的血迹是谁的?局长徐忠勇一听冯枭没有到市局,而且看高雅的脖子上还受了伤,就更加的焦躁不安。
审讯的人员就怕遇到闷葫芦型的嫌疑犯,郑剑就是这样的人。他一直不说话,逼急了,就说他是冤枉的,他没有杀人。审讯人员从郑剑的口中得不到有价值的东西,就无法给他定罪,他只是一个嫌犯。冯枭对此很有感触,他当初也被怀疑是杀人犯。
冯枭和高雅能把这个案子破了吗?徐忠勇突然对冯枭心里没有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