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张脸, 罗莎腿开始发软。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她想往外跑,却发现聖堂大门已经被关上了。
皮鞋的脚步声轻盈逼近,一切令她惶恐。
“你在对着神祈祷什么?”他的影子从神像的阴影中走出, 声音很轻地询问。
罗莎开始哆嗦, 她不断往后退,被他逼到了聖水池边。
星辉下聖池内空旷的冷水波荡,他的眼里闪着难以言喻的光。
多日未见, 这个男人依旧孤傲冷漠美丽。
何塞倾下身, 把她圈在池水边, 想闻一闻她。
“起开,你好脏,不要碰我。”
他的手指上挑,抬起罗莎下巴:“好久不见,我以为你会变得懂事。”
“滚,你还是一如既往无耻。”
他眉眼上挑,似笑非笑,看了她很细细的一会儿。
这么久未见, 她一点都没有思念他嗎?
一点都没有嗎?
两人对視,仿佛隔着细碎绵密的沙粒。
“呸。”罗莎吐他口水,挣扎着要跑开, 又被他瞬间压下, 他目光微微狰狞,真的很不高兴。
罗莎望着面前可怕的冰蓝眼睛, 毛骨悚然,他想干什么?
“你刚刚在忏悔?”他问。
她倔强道:“我连神都不信仰,又怎么会对他忏悔?快松开我!”
“松开你?你以为这是你能决定的?”他看起来很平静,对她一字一句慢慢说, “我说过,你是我的。”
现在是,以后是,永远都是。
“而且,你似乎胖了点。”
罗莎躲避不及,他的手指已经滑下去,苍冷地擦过大腿皮肤,绵绵起电般的颤栗。
罗莎很惊讶,都过去几个月了,他为什么撩她裙子这么熟练。
“你是找了新的情妇吗?”
“没有。”他冷嗤一声,“我看起来像那么欲求不满么?”
罗莎诚实道:“你像一条渴望□□的狗。”
尽管已经被骂很多遍了,但她言辞的羞辱令他愤怒:“你以为麦克拉特就很专情么?他在第六区经常去逛妓院,他最喜欢找你这样低贱的黑发女人。”
“骗人,你在污蔑他。”
“你还敢袒护他!”
他的手指已经摸到了小腹,那里微微隆起的地方,感受到她在发抖,他磨着她的耳朵:“你不是不信仰神么,那你在害怕什么?”
罗莎不肯屈服:“我在看你恼羞成怒啊,你这头恶心的白猪。”
他这次没有吭声,只是摸着她的肚子,抵得她越来越向后,罗莎弓起背,被他圈禁着,胸膛前湿出细碎的汗,她害怕他这样不声不响的时候,那双幽蓝瞳孔深处沉静得像暴风眼。
月下青丝如瀑,他是一头细致秋毫的怪物。
身下传来苍凉渗人的抚摸,罗莎很怕他发现那个球,她重重咬了他一口,猛烈推他,交叠的身体骤然失重,两人都跌倒了,滑在聖水池中。
他炽热的胸膛紧紧贴在她身后,她的咒骂声漸漸淹没在水中。
池水冰凉透骨,罗莎头发散开,发崩如淚落,何塞去捞她,她奋力挣扎,两人缠打在一起。
最后他把她拦腰抱出,讓她栖在自己身上,她浑身水淋淋的,布满他的手指与湿苔。
水流湿透身体,波光粼粼的纱线在闪,罗莎斜眼看着他,绷着一股冷劲。
何塞给她擦拭额头的水滴,不说话,視线笼罩来,又是那种恐怖的,长毛的眼神。
她总覺得要发生什么。
外面传来禮官的声音:“医生已经到了。”
不,罗莎面露惊恐,他要做什么?
他把她强行圈在懷里,讓医生进来。
“我听说你在这里交了朋友,费德丽卡,那个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