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21章进去后，才是你噩梦的开……
刚从清洁公司出来的隔天,孙傲就出事了，先是他名下的产业接连爆雷，热搜一个接着一个上，然而不等反应过来要公关,紧跟着,又被有关部门盯上了。
孙傲这还能不清楚是赖鹤荣下的手吗？他前几天的按兵不动果然是幌子！暗地里恐怕早就在布局了！
他不由得庆幸自己先下手为强,已经找上了那家清洁公司！
在面对公司老董和一堆焦头烂额的合作伙伴质疑时，只有他全程冷静,语气得意的安抚：
“诸位放心,这件事我们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不要着急,等他一死，要翻盘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他露出胜券在握的冷笑：“这些,不过是临死前无谓的挣扎罢了。”
其中一合伙的皱眉：“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我们公司的事情？连我们食品工厂的工人用八百年没洗的脚踩酸菜都知道！”
“还有那个豆腐渣工程的学校，我们明明都已经做得很隐秘了！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是啊，甚至拿出了视频！”
孙傲也觉得有点奇怪，自从知道赖鹤荣浩好了以后，他就一直防着对方搞自己,这几日可是严防死守,对方是怎么拿到的证据？
而且前几日都按兵不动，怎么感觉自从昨天开始就加快步伐了？
但事情具体是怎么回事，赖鹤荣又还有多少手段，已经不重要了。
反正在他眼里，赖鹤荣已经是铁板钉钉上的死人了。
于是他不屑一笑：“不用管，明天下午时间一到，你们就知道了。”
陆沉霜说了,傍晚是昼夜更替阴气最重的时候，那就是赖鹤荣暴毙的时候。
要不是怕自己有嫌疑，他甚至恨不得现在就派个人去家门口守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兴奋，当天晚上他还是没睡好，起来的时候都精神恍惚，走路还差点摔倒了。
但他顾不得这么多细枝末节，醒来第一时间就拿出手机来刷新闻。
他等啊等，却没有等来赖鹤荣的死亡，而是等来了自己所有事情被曝光的消息。
新闻一个接着一个上，先是多年前趁着科技不发达，为顶替名额，杀害原本应该上大学的那位学霸，然后是创业有钱后在外面搞了未成年。
接着就是自立门户后骚扰下属妻子，性侵使员工一个十三岁的女儿致残，用权势压下了这件事，花了巨额封口费和医疗费，并许诺给小女孩的父亲升职。
父亲接受了，母亲却因此自杀。
这些新闻还没有证据，还需要警方进一步查证逮捕，但曝光出来了，大家都知道多半是真的，不然没有人会冒着坐牢风险做这种事情。
短短一个下午，他公司的股市大跌到了几年来的最低，所有合作商和人脉全部将他拉黑。
各大股东疯狂打电话来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谩骂和压力席卷而来。
“你不是说他马上就出事了吗？他还活得好好的！但是我们要完了！！我们都要完了！！”
“孙傲，到底是怎么回事，新闻上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真的做过这些？”
“我们整个公司都要完蛋了！要被你拖累死了啊！！”
“还有合作商，你知道如果因此破产要欠下多少钱吗？？”
“这么多事情你为什么不提早告诉我，赖鹤荣手里到底还握着你多少秘密？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
办公室里，孙傲怔怔的放下手机，任由对方继续怒吼，只觉得浑身冰冷，像做梦一样。
他多年来的苦苦经营如同高楼被推倒，不过顷刻之间就成了废墟。
直到听到下面传来警笛声，他才如梦初醒，反应过来什么。立刻面色狰狞的冲到停车场开车从暗道逃走。
他直奔那家清洁公司所在的地方。
一上楼，便直接冲着会客室进去，语气带着慌张和压抑不住的怒火：“陆老板！陆老板在哪里？”
正开门出来的薛灵下意识拦住他：“孙总……”
这时，后面传来一道一如既往清冷好听的声音：“怎么了？孙总。”
孙傲侧头望过去，见到陆沉霜正坐在里面泡茶，少女依然是前天见到的那副宠辱不惊淡定自若的样子。
只不过衣服换成了非常昂贵的国风高定，手上还戴着个价值不菲的翡翠表，眉眼间依然仙气飘飘，却又带着金钱才能堆砌出来的贵气。
一见到她那双沉寂幽深不见底的眼睛，孙傲终于稍微冷静了下来，想到这家公司的诡异之处。
还是努力克制住恐慌和怒火，走上前去：
“陆老板，我们不是好说了让他今晚六点死的吗？为什么没有死，他还活得好好的！！”
他拿出手机拍在桌面上，正是赖鹤荣满面春风事不关己的在参加公司
汽车发布会的直播。
里面别说中招了，甚至比前几天面色都还要红润不少，不知道的还以为偷偷医美了。
“我花了两千万，结果他现在还好好的，连喷嚏都没打一个！”
陆沉霜倒茶的手一顿，很随意的瞥了一眼，便收回视线，继续淡定倒茶：“哦，你说这个啊，很正常的。”
不等孙傲暴怒，她又继续说：“我们还没来得及出手，单子就被截胡了。”
孙傲眯起眼：“你什么意思？”
旁边的薛灵已经上前，掏出了前天他们签的那份合同。
陆沉霜纤纤玉手，从那起码有三十几张废话的合同书里翻出了其中一页，指着某个角落，顺便丢给他一个放大镜。
孙傲拿着放大镜眯起眼去看，才终于看清了那里有一行比蚂蚁还小的字，写着：
【若目标为公司老客户，老客户则享有优先豁免权。】
孙傲：“……”
陆沉霜耸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很遗憾，赖先生以三十万的价格取消了这次订单，因为合同规定，我们也有办法。”
孙傲：！！！
他花了那么多钱，一直在家里等着赖鹤荣暴毙，结果现在告诉他，对方居然只花了三十万就解决了？？
三十万对赖鹤荣来说算个屁啊！！
要是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被人耍了，他就是傻子了！
他一瞬间气得气血翻涌，怒火直冲天灵盖。
“陆沉霜，你敢耍我？？”
他目光阴狠，面色狰狞的猛地拍桌站起身来：“你们这是诈骗！！快给我杀了他，不然我要报警，我要举报你们！！”
陆沉霜却依然面色不变，仿佛没有看到他的暴跳如雷似的，语气仍笑吟吟的：
“孙总，不要着急嘛，现在你都落到这个地步了，能帮你的，只有我们。”
她望着他，声音慢吞吞的，却带着莫名令人信服的力量：“你下过一次单，就是我们的老客户了，现在你也享有优先权了，再给三千万，和你手里的一半股份，我保管可以帮你解决一切。”
“不说赖鹤荣，连司法机关都无法查到你那些犯罪证据。”
“只要查不到，区区舆论又怕什么呢？”
说话间，少女始终目光坚定的望着他，声音和神态都写满了胜券在握，仿佛只要他开口，她就能帮他处理一切麻烦。
孙傲都愣住了，他甚至在脑子里琢磨：好像有点道理，他们这种人手段非凡，说不定真的能从玄学上搞定那些证据，那他岂不是……
等过了几秒，孙傲才猛地反应过来：妈的！这绝对是在骗人！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我给你钱，他在杀回来，再来几次，老子都被你拖死了！”
就是因为等着她出手，才让他错过了反咬和销毁证据的最好时机！现在本来就落下风要死了！
在拖下去恐怕下一秒等来的只有警察！！
他望着面前依然深不见底的陆沉霜，再看旁边那个已经几乎藏不住得意笑容的小女生。
回想起两次来这里后，遇到的那些一个个用意味深长目光看着自己的员工，再想到之前查到的资料。
猛地醒悟过来：这就是个大型诈骗组织！根本都假的！
什么高手隐世开清洁公司，包括露出来的那些手段，恐怕都只是故弄玄虚！！
说不定，他们还是跟赖鹤荣合伙的就是要搞死自己！！
意识到这点，在想到自己如今的下场，孙傲眼中满是阴暗的杀意，下一秒，忽然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把水果刀。
“我就是死，也要拉你们一起死！”
说着，他爬上宽大的办公桌面色癫狂冲着陆沉霜冲去。
少女看起来那样脆弱，纤细的脖颈仿佛一掐就断，他都能想到自己刀子捅进去时她惊恐的表情，光想想就让他浑身舒畅。
他已经迫不及待露出一个狰狞得意的笑容。
然而陆沉霜没有动，连一丝的惊慌失措也没有，就连旁边的薛灵都很冷漠的看着，也没有尖叫声。
孙傲的刀子停住了，在即将触碰到陆沉霜的那一瞬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屏障带来了巨大的阻力。
他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花，整个人都被一股恐怖力量掀飞了出去。
伴随的还有一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直灌脑膜的威严怒喝：
“公司内禁止闹事！违者一律逐出公司！”
孙傲再次睁开眼，已经跌坐在了门口走廊的地面上，只觉五脏六腑都传来剧烈疼痛，如同转瞬间被人套着麻袋狠狠打了一顿。
以人类的大脑根本无法理解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只下意识惊恐的抬起头来。
只见之前那个看门的蔺保安，白灰色头发扎着古代发髻，正收起手中拂尘，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蔺长老外表只是个瘦小的老头子，没有云长老那么高大挺拔仙风道骨，平时看起来很懒散。
但此时，气势全开，在他目光下的孙傲才知道到底有多吓人。
他浑身都动不了，甚至除了发抖以外没法做出任何反应，眼里全剩下惊恐和震撼。
过了好久，直到对方冷哼一声，转头进了公司，他才终于能喘气。
再抬头，却发现面前的公司变了。
门被关起来，明明整个外立面都是玻璃的，可他怎么也看不清里面的样子。
再回想，也无法回想起来里面的具体模样了。
孙傲吓坏了，这才意识到，自己恐怕是真的招惹了不得了的存在。
他不敢久留，连忙屁滚尿流的跑了。
会客室内，陆沉霜看着薛灵用法力擦干净了面前的桌子，一边继续捣鼓自己新买的茶具，摇了摇头，颇为惋惜：
“啧，怎么就不上当了呢。”
系统服了：【你真把人家当傻子呢？】
*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饶是孙傲有再大本事，还是在逃亡的第三个小时就落网了。
落网后第一时间，赖鹤荣那边就收到了消息。
他作为证人和受害者家属，一起去了警局做笔录，没想到的是，刚做完出来，就正好碰上了被押进来的孙傲。
俩人自打闹翻，已经几乎三年没见，大家都知道他们关系不好，安排行程也会避开。
然而没想到，再见已是恍若隔世。
照面的时候，俩人都愣了一下。
孙傲逃了大半天，形容狼狈，尤其阴气入体的情况已经显现出来，整个人如同枯槁，还戴着手铐，身边是两个警察。
在看到赖鹤荣一身西装，戴着名表的时候他忍不住面色扭曲了起来。
半晌后，冲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赖鹤荣则在看到他后眼底便忍不住浮现恨意，见这一幕更憋不住，他如同被触发某个开关，一瞬间暴起冲过去一拳朝他脸上招呼，低声怒吼：
“你为什么要杀了瑶瑶！！！你为什么要那样对瑶瑶！”
“孙傲，你简直不是人！我直到今天，才知道你还背着我做了那么多事情！”
“我们认识多年，瑶瑶一直都喊你叔叔，我一直说以后等她长大了认你做干爹，你怎么能做得出来那样的事情！！！”
旁边的辅警忙拉开他：“先生，冷静点，冷静点！”
孙傲被打了一拳，却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她可爱啊。”
“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吗？赖鹤荣，以前你家境就是我们里面最好的，一直都那么高高在上，顺风顺水，毕业后也是，明明公司是一起做的，为什么功劳都在你身上？为什么明明我不比你差，心语却嫁给了你？”
“我永远忘不了三年前，你女儿死后你失魂落魄的样子，整天到处找人，发疯一样的发寻人启事。”
“那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了。”
“我会判刑又怎么样，反正你女儿永远都回不来了，她魂飞魄散了。”
赖鹤荣气得眼眶通红，整个人都开始颤抖。
旁边的队长怒喝一声，其他警察终于把孙傲带走了。
赖鹤荣却在这个时候冷静了下来，忽然盯着他的背影，说了一句：
“陆老
板说会帮我的，瑶瑶还能回来。”
“但是你没救了，你一定会死，等着吧，孙傲，你进去后我会努力让律师帮你拖延死刑执行的日期，到时候，才是你真正噩梦的开始。”
这话让四周的人都不明所以。
但孙傲却在瞬间毛骨悚然了起来，电光火石间才回忆起来，是了，他中招了。
当时找上那家神秘的公司，就是想让他们给自己解开的，可是看现在这个情况，陆沉霜肯定没有给他解开！
他们根本就没给他解咒！！！
孙傲终于彻底被恐惧淹没了，他慌张又癫狂的转身往后扑去：
“不行，赖鹤荣，还有那个公司，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当然，他也只能无能狂怒，都到了警局，自然很快被押走了。
赖鹤荣走出警局，看到了在门口待着的妻子，双方对视一眼，不禁一起红了眼眶。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他望着天空，哽咽着开口：“瑶瑶，我们终于让害死你的人绳之于法，我们终于帮你报仇了！”
第22章 第22章我要举报那家清洁公司，……
被押进审讯室的孙傲仍半天没回过神来,他面色惨白如纸，脑子里回想的都是这几日来的噩梦，还有听到过那些中邪后的下场——毕竟他没少让之前那高人做这种事情。
简直还不如让他当场去死！
警方见他都浑浑噩噩没反应，不由敲了敲桌面,大喝一声：
“孙傲！”
孙傲才猛地回过神来,他望着面前墙上挂着的正气凛然的警徽,精神一震，如同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警官,我如实交代,我什么都跟你们说！但我要举报！我要举报一家公司有问题！他们和赖鹤荣合伙谋害我！”
负责审讯的警员冷笑一声：“你先老实交代再说！”
孙傲早已知道自己无力回天,赖鹤荣敢把他送进来肯定递交了证据的。
他唯一的想法就是,一定要把陆沉霜他们拉下水！只要那家公司被查，或许自己还有救！！至少死之前不用被折磨到精神崩溃成了疯子！
因此,他很快就把事情一一交代。
随着他说出来的种种罪行,整个审讯室连带着外面看着的警员都忍不住气得红了眼眶。
尤其是在听到关于赖家那个案子时。
仅仅因为嫉妒人家父亲过得好。
就蓄意残害了一个那么小的孩子，以那样残忍的手段，还把尸体埋在父母的院子里，多残忍的报复啊！！
饶是他们见多各种离奇案件的警察，都为这样的恶感到毛骨悚然。
将他押进来的人再想他在门口和赖鹤荣说那句话的嘴脸,忍不住呸了一声：“真是个禽兽！”
孙傲说完后,却着急道：“警官，我都交代完了，你们能接受我的举报了吗？快去把那家公司抓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你说说，什么事情？”
“在XX大厦13楼有一家叫无忧除祟清洁公司的！他们的老板陆沉霜和赖鹤荣联手谋害我！你一定要查他们！”
警官当即使了个眼色，旁边辅警操作两下，就递过来一个平板,上面正是无忧公司的资料。
他拿给孙傲看：“是这家吗？他们有什么问题？”
“是！”孙傲看到店面照片，反应更激烈了，“他们不正常，我怀疑里面都是修真者，要么就是外星人！”
“反正绝对不是人的存在，你们一定要去看看！这样的人在社会上太危险了，早晚会危害治安！”
在场的警员相互对视一眼，半晌后，才有人问：“那你说说，他们是怎么谋害你的？”
孙傲立即将自己这几日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我怀疑我中邪了，一定是他们干的，他们也承认了！”
审问的警官：“……我看你确实像中邪了。”
“你们别不信！！我白天刚被他们从办公室扔出来，那个看门的老头手一挥就把我打伤了，可以检查，我身上都是伤！”
说着他撩起自己的衣服。
然而，对面的警察却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反手掏出一面镜子：“哪里来的伤？”
孙傲望着自己的啤酒肚直接懵了，不信邪又脱了衣服查看，结果什么都没有！！！
他懵了片刻，很快着急继续道：“除了这个，还有我晚上经常会做噩梦，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
到这里，警员们的耐心已经快耗尽了，但仍问：“你做的什么噩梦？”
孙傲脸上是深刻的恐惧：“梦到很多血，还有我害死过的那些人，都变成了各种恐怖的样子，七窍流血或者眼珠子都掉下来，说要我偿命……”
谁知道说完，对面的警官便冷笑出声：“你自己都敢做这种事情，还怕梦到？”
“这不一样。”
“我看你就是自己做贼心虚！”
警官站起身来，冷笑一声，直接说道：“我们刚才已经和赖先生做了笔录，上面确实提到了这家公司，他表示尸体就是几天前请这家公司做清洁的时候发现的。”
“你一定是暗中听说了这件事，怕自己的事情被发现，怕赖鹤荣举报你让你失去现在的一切，所以才睡不着，是吧？”
他厉声质问：“我们还查到你先后两次去了那家清洁公司，你是去报复，还是去威胁？”
“我猜你第一次估计想去试探他们是不是挖出了什么，第二次发现真相暴露，就想去报复，却被赶了出来，对门的公司员工说你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握着刀！”
孙傲：“……”他妈的！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坐在椅子上，难以置信的望着面前的警察们，为什么没人相信他！！那群人真的有问题啊！
*
孙傲在警局和监狱开始了他漫长的举报生活，而赖鹤荣也没停着，在他落网后，便迅速的趁机和对方的公司开启了最后的博弈。
孙傲当年偷走公司资料和资源，本就是这家新公司的核心人员，如今他一倒，其余人都不足为惧。
再加上那些人和他穿一条裤衩，各有各的毛病，有陆沉霜的找垃圾业务，很快就挨个被查了。
双方斗争进行到了白热化阶段，不止网络上各大新闻帮吃瓜网民实时报道法制咖孙傲公司的后续发展，整个海市商圈也因为这件事而陷入动荡。
惹得众人议论纷纷，而议论最多的除了孙傲，还有一个小道消息不胫而走。
不知道是哪里传出来的，说真正解决了赖鹤荣身上毛病，并且查出赖家千金遇害真相的高人，并非来自某个知名道观。
而是一家清洁公司。
那清洁公司表面上是公司，实际上背地里全都是玄学大师，连紫云观的道长都比不上的世外高人（陆沉霜散播的拉踩通稿）。
这消息让许多人都心中意动，他们干这行的大多迷信，尤其是越顶级的富豪越迷信，拜财神请大师看风水什么的常有。
再说谁能保证自己不遇到一点事儿呢？
何况据说这家公司除了捉鬼驱邪，还能帮忙处理事情，比如这次孙傲能凉的那么快，据赖鹤荣私底下喝醉了和好友透露，就是那家公司帮的忙，据说当时还一直哭着说很感激对方。
“所以，到底是哪家公司？”饭局上，有一大佬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而说八卦的人却一脸茫然摇头。
“我也不知道，怎么问都不肯说。”
“说是世外高人，怕打扰人家，人家只是想隐于市，有缘人才可以碰到。”
其余人纷纷一脸深思的点点头：“那倒也理解，赖鹤荣估计也怕得罪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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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八卦那人则小声道：“不过，咱们要是有谁遇上什么事了，去找他，或许还是愿意牵桥搭线的。”
这话，让不少人都动了心思，不管怎么样，能和赖鹤荣交个朋友有利无害，有备无患。
他们暗中打定主意下次有机会要好好结交一番，同时有人想到了：“对了，我听说前阵子赖总去找过陆总？陆总，你知道些什么吗？”
坐在饭局角落默默吃饭的陆杨宏：“……”
他脸皮子忍不住抽了抽，开始后悔把赖鹤荣上门的消息到处舞，以此来给自己抬咖拉合作了。
说实话，这个传闻出来的第一时间，他也是想到了陆沉霜开的那个清洁公司，和赖鹤荣那天的态度。
但这个念头刚起，很快就摇头否定了自己猜想，甚至觉得这些人把事情猜到了那家清洁公司头上就很离谱。
那清洁公司开得不成样子，到现在客户都没两个，再看员工配置，纯纯草台班子，怎么可能是传闻中的隐世高人？
尤其是陆沉霜，他可没忘记她临走前坑他钱和房子的那副嘴脸，要认识或者自己是隐世高人，哪能是那副样子？就差没掉钱眼里了！
他只能讪讪说道：“我不太清楚，不过清洁公司还是太离谱了，哪有高人喜欢当保洁的？”
*
赖鹤荣没有直接说清洁公司名字，这也是陆沉霜授意的，她清楚他们这样一家公司，游走在灰色地带，自然不能太高调。
不然早晚引起上头注意。
但现在这样就不一样了，只要是目标客户，真正有需求的，自然会找上赖鹤荣，到时再联系他们就好。
而他们让赖鹤荣牵线，肯定是要送礼塞红包的，赖鹤荣又不敢私吞，最后可不都得落到陆沉霜手里？
于是陆沉霜一个人收两份钱，光中间商这份都够她赚个盆满的了。
系统：【……简直不要太黑。】
不过，不得不说这女人是真有本事，这段时间还真的因为赖鹤荣的推荐，来了好几个客户。
且因为圈层原因，来的都是圈内的顶级富豪们，出手大方还态度恭敬，只不过遇到的问题比较小，没能收到高价，让这狗女人唉声叹气了很久。
见她开始捣鼓那台公司唯一的笔记本，系统警惕：【你又在琢磨什么？】
“招工。”
【什么？？】系统顿时惊恐，它书里不会又要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吧？？
还好陆沉霜很快说道：“普通人。”
她这个想法还是她这段时间观察下来发现的。
一是公司需要一个正经前台兼客服，他们如今在网上上架的链接，偶尔有经过介绍来咨询的客户，但现在的临时客服薛灵不会打字，只能语音转文字不说。
还经常闹出幺蛾子，比如前天有个客户说，总是半夜听到门口有高跟鞋声，薛灵问对方什么是高跟鞋，能不能拍给她看，差点没把对面本来就撞鬼的人给吓死。
这让陆沉霜深刻意识到了修真者和现代人沟通的厚重壁垒。
二来，他们宣传总需要网上的链接，以后还出什么新的业务都要上连接。但陆沉霜穿修真界太久，这世界的APP和她前世又有些不同，她每次上链接都要琢磨很久。
不如直接找个本地人。
陆沉霜发表了招工，却没见人咨询，不由叹口气：“统子啊，我们公司还是太小了，站得不够高啊。”
系统：【……】
和高不高没关系，你这个公司破成什么样没点逼数吗？再说整个公司从业务到员工都这么诡异，鬼才敢来啊？
第23章 第23章（已修后半段）新的客户……
系统没想到的是,不止有人应聘，还一来就是俩。
此时，陆沉霜就在会客室里接待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在网上联系过的，当时陆沉霜只对方是家政专业毕业的,上一份工作月薪上万,说是在某大企业家的家里当过女佣。
这样的简历来她们着小破公司,属实让陆沉霜有些意外。
此时见了人，才发现眼熟：“你是……陆家那个女佣？”
没错,坐在她面前的正是当时在陆家被陆文轩欺负的那个女佣。
当时陆沉霜顺手帮了她一下,因此有些印象。
苏琦坐在对面有些紧张和羞涩：“是……”
她视线下意识看了眼四周,目光落在那一堆破抹布,还有墙上潦草的公司招牌上，只觉得这里比自己想的还要荒凉。
她在陆家就经常听说,大小姐在外面过得并不好,开的公司半个月都没两个客户，佣人们都在赌她什么时候哭着回去求饶。
苏琦还以为是夸大，见了这里，才知道还是保守了。
这让她更坚定了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陆沉霜看着她的表情，干脆说道：“那天我没救你,给你递手帕也只是举手之劳。”
言下之意,没必要为了那件事特地跳槽。
“我知道……”苏琦也知道没有证据，但是，她望着面前目光清冷镇定的少女，心里总有直觉告诉她，和她脱不了关系。
她意有所指的说道：“不管是不是你，那天我很感激这个世界，也很感激我的幸运,不然我就毁容了，一个不慎还可能会死。”
按照陆家的权势，哪怕陆文轩砸死了她，事情估计也是不了了之，最后只会给她那吸血的弟弟和偏心的爸拿走补偿金。
所以，她在某个又一次被陆文轩折磨还告状导致她被扣了半个月工资后，毅然辞职，来找陆沉霜了。
反正在哪里打工不是打工，还不如来喜欢的人身边，何况陆小姐长得好看员工也颜值高，上班都心情愉悦！
怕她不收自己，苏琦又解释：“陆家待遇虽然好，但折磨不小，而陆小姐刚出来创业，前途无量。”
“我是家政专业毕业的，也懂一些这方面的经营，或许可以帮到你们。”
这倒确实是专业对口，已经完全超出了陆沉霜要找的前台标准了，让她狠狠心动。
只不过，陆沉霜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我们公司和别的清洁公司，可能不太一样，你得想清楚。”
“是经营方式吗？”苏琦很快反应过来，她之前就听说过她找的员工都是看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帅哥美女，或者老年人。
猜到她可能想走不一样的路线，或许生意不好也是这个原因。
陆沉霜却没说话，连旁边前来围观公司第一场普通人面试的段风望和薛灵，也开始心虚的看天看地。
半晌，陆沉霜才轻咳一声，含糊说道：“算是吧，除了这个，还有很多问题。”
苏琦见自己有希望，当即站起身来，眼神亮晶晶的：“没关系，新公司刚起步是这样的，我会努力解决的！”
“行，那你留下，我让段总助给你安排合同。”
苏琦这才发现段家少爷居然也在这里，还是当助理！
她忙高兴的跟着段风望走了。
陆沉霜这才看向旁边，一直安静坐在角落，那位完全没有提前沟通就不请自来的……待面试员工。
那是一个穿着校服的男高中生，看起来十六七岁的样子，头发很长几乎遮住眼睛，手里还握着个扫把。
嗯……应聘清洁公司自带工具，怎么不算专业呢？
陆沉霜靠在椅背上：“来吧，说说你是来干嘛的。”
薛灵也好奇的看向他。
高中生看了她们好一会儿，才开口，声音很干涩且很慢，像在努力回想如何说话：“应、聘，我……也会打扫卫生。”
陆沉霜：“我们招的是前台跟客服，不需要打扫卫生，要求是能熟练运用办公软件，你可以吗？”
高中生开始无措，老半晌，才说：“可、可以……我上过计算机课。”
陆沉霜在沉默片刻后，终于接着问：
“怎么想的来我们公司？”
“只有这家能来，”高中生举起手，露出灰白又长的指甲，青白不似人类的指间里，那部老式手机上赫然是无忧公司的招聘界面，“我看了很久，只有这条招聘信息能进来。”
他说话愈发熟练，不过声音依然干涩：“我是比那个女生先到的，但我来了后只能
到门口，进不来，会受伤，看门的爷爷朝我招手才可以进来。”
他意思自己应该有优先面试权，不能因为比苏琦来得晚就淘汰他。
系统在脑子里嘀咕：【这人脑子没问题吧？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样子又阴沉，我感觉精神不太正……】
结果话没说完，就见陆沉霜问：“你死多久了？”
系统：【？？！！！】
它声音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鹅一样戛然而止。
就见对面高中生茫然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随着动作刘海被掀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双几乎没有眼白的眼睛，黑漆漆的。
【啊啊啊啊啊啊！！鬼啊！！】陆沉霜脑子里传来系统震碎天灵盖的声音，【宿主救命！！！快跑，快带我跑啊啊啊啊！】
【为什么一本豪门小说里会有鬼！！！不是说一般灵魂成不了鬼的吗？？】
陆沉霜没想到它一个高维科技产物居然还怕鬼。
无视了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她看向面前阴气四溢中的高中生。
一时间都说不清楚，到底是一只鬼来应聘捉鬼公司更荒谬，还是招聘软件和他们的招聘信息能出现在鬼的手机上更离谱。
她目光落在对方身上隐约闪烁的金光上。
还是只有功德的鬼。
对方能成气候，恐怕和这身功德金光脱不了关系。
她又接着问了几个问题，却发现这高中生除了知道自己姓楚，是个学生外，对生前其他记忆都是模糊的。
陆沉霜只好切入重点：“那你还记得身上的功德金光怎么来的吗？”
高中生继续摇头。
见老板脸色不好看，可能怕自己面试什么都回不上来被淘汰，他忙着急的努力回忆，最后迟疑：
“可能……以前在宿舍比较喜欢敲电子木鱼？”
陆沉霜：“……”
隔壁都被功德鬼吸引来偷听的云长老等人浑身一震，对视一眼：“何为电子木鱼？”
“这电子木鱼和普通木鱼有何区别？”
“莫非加了科技的力量，还能加功德？”
“不知，得有空问问这小子！”
“也不知仙尊会不会留下他，希望他面试成功啊！”
修真者们可太知道功德的重要性了，尤其这个世界灵气稀薄，若想恢复功力，攒功德无疑是最快的办法！
特别是飞升，那可太需要功德了！
陆沉霜嘴角抽了抽，但在思索片刻后，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行，你能找到这里来也算有缘，就留下吧，不过我们前台跟客服有人了，你就打打杂工，但不能吓到客人，不能违反公司规定。”
“还有新来的那个员工，别吓着人家了。”
高中生毫无异议，高兴点头：“可以可以！”
陆沉霜能猜到他大概是被天地灵气吸引来的，这边修者多，偶尔操作或是吐纳都会泄露些许灵气。
只能说对方运气好，加上功德庇身，不然按照正常邪祟，靠近这里早就灰飞烟灭了。
光修炼极阳道的云长老一缕剑意就够他受了。
就此，公司第一次招工结束了。
一次招到两名员工，尤其有个专业对口的苏琦，解了陆沉霜的燃眉之急。
但她望着账单却狠狠叹口气。
养员工还要给工资，庄园的水电也是一笔大的支出，而公司，因为怕被□□没法大肆宣传，业绩十分凄凉。
再说撞邪这事儿，实在是少数，哪怕商圈多有竞争对手作妖，他们这个把月来接的单子估计也饱和了。
得有新的业务才好，也不知道紫云观道长那边什么时候才能给她惊喜。
*
和陆沉霜一样陷入事业瓶颈焦虑的，自然还有云长老等人。
苏琦在办完入职手续后，便第一时间投入了自己的工作中。
她来这里除了对陆沉霜的好感外，同样也是抱着在这里大展拳脚的心思来的！毕竟创业初期的公司，最适合发展了！
因此领完工牌，她第一时间去找外面没出工的老员工们了解情况。
然而一提起公司如今的经营情况，一个个都唉声叹气。
“公司开到现在都快一个月了，总共也就才接了七八个单子。”
“除了开头那一单，后面都不太理想。”
“是啊，都是小问题，大多时候只派一两个人出去就解决了，其他人就只能干等着。”
“甚至还有不用上门就解决了的，根本拿不到多少提成，再这样下去真不知如何是好！我最近可乐都少喝了！”
虽然苏琦有点困惑，干清洁公司的，不上门怎么解决？
但她没来得及问，老同事们已经又陷入了对近期业绩不够分的苦恼中，他们充满野心的样子让苏琦也受到了鼓舞。
新公司就是好啊！
她一开始还以为这几个长得好看的同事只是用来吸引人的花瓶，并不是专业干保洁的，还可能会瞧不上这行，没想到一个个都十分将事业放心上！
连八十岁的云组长看起来都干劲满满啊！还一心想着要怎么提高业绩，开发新产品呢！
她感慨着，收集到了想要的信息后，便抱着笔记本走到了前台桌前，登上了公司在各个家政平台的账号。
这是陆沉霜交给她的主要任务，负责各平台运营，顺便跟薛灵对接一下客服业务。
在当今这个网络时代，一家家政想要开得好，网络运营宣传必不可少，苏琦已经想好在这一块大展拳脚。
结果她一登上去就傻眼了：
【深度清洁业务20w元】
【垃圾处理业务9.9w元】
【定制服务50w起】
苏琦第一时间以为这是什么防拍选项，结果一看，还真有几个销量，还是百分之百好评。
只不过一点进评论区，清一色都在说什么家里干净了以后，再也不做噩梦，运气也变好了，十分感谢。
还有什么清洁后公司电梯再也不会突然出现36楼的按钮了，不会再听到高跟鞋在楼上踩了。
苏琦：“……”
一看陆老板请的这刷子就不专业，评论的都快和业务不搭边了。
她不禁为富二代的创业之路狠狠捏把汗。
又往下看，发现店里还挂了个链接，图片是刚才在茶水间随处可见的那种印着公司logo的抹布。
价格是十万块……
苏琦简直眼前一黑，不是，这怎么连公司周边都弄出来了？还是这个价格！！
她看得出来陆老板很想剑走偏锋做网红公司，但这也太心急了！怪不得没有生意！这个定价，哪怕家政做出花来也没人会买啊！
或许是因为她对金钱没有概念？
苏琦顿时有些着急：“老板呢，我要找老板聊一下。”
段风望正端完茶从会客室出来，闻言说道：
“在里面，刚才来新客人了。”
*
这位新的客人，是隔壁苏城的一位女企业家，叫卓舒。
卓舒和赖鹤荣有些私交，商业上也经常往来，因此关系不错。
但她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是，她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前几年赖鹤荣身体出问题时一直没好转，她也觉得是现在的医学不够发达，找不到病因的缘故。
直到此番赖鹤荣忽然身体恢复，还立刻就查到了女儿失踪多年的真相，紧跟着孙傲迅速落网，一系列罪行曝光。
就跟开了外挂一样，事情愈发离奇，到处都开始传言他是找了高人。
卓舒心底仍然是不太愿意相信玄学的，甚至猜测是不是和其他一些人说的一样，赖鹤荣先前都是装的，其实早就知道一切，在暗中收集证据，这才这么快处理掉孙傲。
但她又清楚赖鹤荣不是这样的
人，至少他找女儿的焦急是真的，生病也是真的，于是事情变得愈发扑朔迷离。
真让卓舒动摇的是，她发现自己身边也出现了一些古怪的事情。
先是睡眠变差，精神状态不好，偶尔也出现幻觉，而且运气也变得很差，谈好的单子总是被截胡，公司的计划总是被对家得知，要抢标的总拿不到手。
她特地去看了很多医生，结果情况却越来越严重，这才不得不有些相信玄学的存在，试着找上了赖鹤荣。
来到了这家传说中有着无数隐世高人的公司。
她没想到的是，这真的和传闻的一样是一家清洁公司。
并且比她想象的要破旧很多不说，从进门起所见的一切都十分诡异。
这里没有任何的桃木剑符箓黑狗血和香插，甚至连供奉都没有，随处可见现代化得完全就是一家刚起步的小公司。
这让她一个曾经的无神论者心情十分复杂……
要说安心，她是来找高人的，这个样子好像不太靠谱，但要说不靠谱，他们看起来又挺正规——墙上还挂着营业执照呢。
然而，在她委婉的开口，表示自己可能撞鬼了的时候。
对面那年轻得出人意料的陆老板，却露出一个微笑：“抱歉，我们是清洁公司，不搞封建迷信的。”
卓舒：“……”难道我就搞吗？
“那……”她十分别扭的开口，“我要个家政服务？可以解决吗？”
旁边那段家的少爷许是对她的不安习以为常，很快便熟练开口：“您放心，我们业务非常规范。”
“而且公司是合法合规，正经经营按时交税的，绝不会有任何欺骗消费者的行为！不满意可全额退款！”
卓舒：“……”好像确实还挺正规？？
她恍恍惚惚的半天，还是死马当活马医说道：“总之我身上不太对劲，从半年前就觉得不太舒服，经常头晕想吐，精神也不好，偶尔会看到幻觉，但去检查又说没大问题。”
“运气也很差，生意上屡次投资不顺不说，我还几次差点出事，比如几个月前因为保洁不慎洒了肥皂水没清干净，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刚康复又差点被广告牌砸到，前几天也差点被车给撞了。”
陆沉霜却说道：“你身上没有脏东西。”
“不可能，”卓舒却狠狠皱眉，“我这些症状和赖总是一模一样的，我就是因为他的事情，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撞上……不科学的东西了。”
“如果不是的话，那还能是什么原因？”
第24章 第24章这个公司好像有哪里不太……
当对讲机里传来陆沉霜的声音,让娄长老去会客室时，她正和其他人一起窝在休息室打坐。
听到来活儿了，饶是沉稳如娄长老也不免有几分高兴。
毕竟这段时间接到的业务本就少，单子都不够其他弟子分,又都和她专业不符,就一直没有轮到娄长老出手的机会。
在其余弟子羡慕的目光中,她走到了会客室。
陆沉霜介绍：“这是我们的资深作业员，擅长对客户的起居生活等多方位数据分析,姓娄。”
卓舒见此人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却目光凌然如冰气质不凡,像极武侠小说中的灭绝师太,心中肃然起敬。
忙打招呼：“娄女士好……”
娄长老和她握了下手就松开了，也不见她掐诀或是做法,只张嘴便说道：
“您身上确实没有邪祟,但身犯桃花血煞，即将有血光之灾，若避不开恐命丧当场。”
卓舒都做好听到什么科学分析的准备了，乍一听这用词有点没反应过来：
“桃花血煞？那是什么？”
娄长老一脸高深，将旁边的付款码立牌挪了过来。
卓舒：“……”
好在她早已了解过这里的价格,果断扫码给了钱。
娄长老这才看着她,说道：“一切问题都来源于你的枕边人，他联合他的父母弟兄想谋害你许久。”
“好在你是身负大气运之人，天生富贵命，又善行好事，有功德傍身，一般难以折损，是以他们几次下手都没有成功过。”
“只是,身负再大的气运也不应将自己长期暴露于危险之中。”
她语气平静而严肃：“你的运道已经被折损了不少，最近一次大劫难不远了。”
卓舒难以置信：“这……这怎么可能？？”
“你的意思是，我从半年前失眠幻觉精神不振，到后面遇到的那些，都不是意外，也不是竞争对手请了高人搞我，而是我的丈夫要害死我？？”
说完，她原本冷静的脸庞也绷不住掠过一丝慌乱，只下意识否定道：“不可能的，他有什么理由和动机？你要知道，我和他认识十几年了，几乎知根知底。”
单纯一个算命的，很难让她相信十几年的枕边人会背叛。
卓舒甚至下意识警惕起来：这人不会是在胡说八道吧？还是收了什么人的钱来挑拨？
难道赖鹤荣也是被坑了？
娄长老却并未表露出不满，而是问：“你的丈夫叫什么名字，有无照片？”
卓舒报出名字，又从丈夫朋友圈翻出照片推给娄长老。
结果娄长老看了一眼，就狠狠皱眉，甚至还单手掐诀，仍无解，最后干脆掏出本命罗盘起卦。
这一顿专业手法，终于让卓舒相信几分，但又觉得对方折腾这么久，难道是故意拖延时间在想怎么编？她甚至偷看对方耳朵，看有没有隐藏耳麦。
等下要是说的都是外人能查到的消息，那她肯定要让他们退钱！
对面显然出了什么差错，在三分钟后依然没有结果，娄长老终于收起罗盘，眉心微蹙，将手机递给陆沉霜。
“此人面向极为诡异，我结合姓名勘测，竟完全无法‘看见’。”
陆沉霜还以为又遇到了什么特殊存在，心中一凛，结果低头一看：“……”
卓舒冷笑一声：“怎么样，算不出来了？我看你们就是胡……”
陆沉霜默默将手机推回给她：“要无滤镜的素颜。”
阴谋论了半天的卓舒，在看到上面美颜到变形的照片时：“……”
确实，这照片连他亲爹妈都未必认得出来，还指望人家看相？
她尴尬的拿回手机，又找了半天，才从自己相册找到一张素颜。
她丈夫年轻时是校草，因此到现在快四十了还是有点偶像包袱，拍照喜欢用美颜还P图，这张还是她偷拍到的。
拿到素颜照，娄长老明显狠狠松口气，差点还以为是自己业务能力出问题了！
她这回只扫了一眼，便目露了然。
张嘴便说出了一些她丈夫的生平过往遇到的大事，还有一些不为外人知的隐秘事情，比如小时候掉过粪坑这种。
这让卓舒脸色终于变了。
娄长老却看着她：“此番劫难你恐怕难以避开了，饶是侥幸躲过一次，也已经耗尽气运，最迟十日内会死，且死于一场人为的意外。”
卓舒脸色渐渐发白了。
但娄长老恍若未觉，只看着对方丈夫的照片继续陈述：
“在你死后，你的丈夫会继承你的财产，并因终身不娶而以情种闻名，获得你合作伙伴的认可，以及你娘家的尊重与感动，从此接替你的事业，一路飞黄腾达，并实现了爱好自由。”
听到她用平静语气描绘出的未来，卓舒不自觉就代入一下自己被谋杀后，对方完美取得自己父母朋友信任后的生活，已经开始忍不住冒火了。
因为她清楚，这一切真的有可能发生。
如果她死了，以她丈夫目前表现出来的样子，确实没有人会相信是他杀的，再加上终生不娶的话……
可如果不娶，说明大概没有小三，单纯图财为什么要杀了她？钱不够花的话，他明明可以和她沟通的！
她忽然捕捉到什么：“等等，你说什么爱好自由？”
听起来，他谋杀她除了想要财产，主要原因居然还是因为某个爱好？她虽然强势，但也没管过他爱好方面的事情啊！
娄长老却面色古怪，老半天，才憋出一句：
“他是断袖，喜多人。”
系统手里的瓜都掉了：【卧槽！！她老公是gay就算了，还喜欢多人运动？？？】
卓舒更是如遭雷劈，整个人都呆住了。
饶是纵横商场多年的她，此时也表情空白，张着嘴，半天没能做出什么别的反应。
过了很久，她才终于缓过神来，看向娄长老和陆沉霜的目光已经全无先前的轻视，认真问：
“如果真的发生谋杀，我要怎么避开？”
陆沉霜放下茶杯，缓缓说道：“我们公司倒是有出售护身周边……”
*
苏琦抱着笔记本，在段风望允许后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进会客室后。
就看到坐在里面的人居然是苏城知名的女富豪卓舒。
她很惊讶，他们公司这么小居然能接到这样的大客户！
紧跟着便是激动，这么大的客户必须接住啊！
以后公司的简历就能说给苏城富婆的豪宅做过家政清洁了！完全可以用这个拉到很多普通客户！
此时显然陆老板应该是提出了什么方案，卓舒正眉头紧锁在思考。
苏琦心想难道是对他们公司业务能力存疑？
她正在想要不要开口帮忙。
就听到卓舒想到什么，忽然眼前一亮：“抹布？难道是赖鹤荣身上也有的那个？原来是这个作用，怪不得，怪不得他那么宝贝。”
“陆老板，给我来两张，不，十张！”
陆沉霜却说：“抱歉，是每人限购一张的。”
“那也行。”
说完，卓舒已经迫不及待扫码。
听到十万元到账的声音，苏琦已经傻眼了。
但没反应过来，段风望已经递给了对方一块还没拆封的抹布。
结果这位大客户一看，就狠狠皱起眉头。
苏琦心中一沉，心道，周边定价这么贵，还只是一块进货价不到五毛的抹布！连个礼盒装都没有，果然吹破了天也没人会买的，富婆只是有钱又不是傻！
她忙上前想救场：“卓总，这抹布……”
就听卓舒委婉开口：“这抹布好像不够破？我能不能要赖总那种？”
苏琦：“？？？？”
接下来的流程，她就开始看不懂了。
首先，是外面那位全公司年纪最大，看起来仙风道骨的云组长来了会议室，摸出了一块非常破旧的抹布递给卓舒。
卓舒终于面露满意之色，郑重接过，塞进口袋，连连说道：“谢谢，谢谢，这样看着就安心多了！”
接着段风望送客，而云长老，却盯着卓舒离去的方向，用一种很心疼的语气说道：
“这可是公司的最后一块旧抹布了，还是我从茶水间拿来的，以后可如何是好？”
而其他同事也着急起来：“什么？上个公司剩下的旧抹布已经全卖出去了吗？”
“我们以后要去哪里找旧抹布啊！”
“为什么这现代人都是给新的不要，非要抢旧的呢？明明效果都是一样的！”
修真者们实在不理解！
苏琦：“……”
她也不理解。
她开始隐隐约约意识到，这个公司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员工之间难道是在对什么暗号吗？为什么每个字都认识组在一起就听不懂了，难道是她进来的时间太短？
她离开氛围奇怪的会客室，来到客厅时，就看到已经换上公司同款白色制服，拿着扫把在勤勤恳恳扫地的男高中生。
因为公司结界缘故，楚自打进来后便一直是现形的状态，所以苏琦早上面试时其实见过他。
想到是跟自己同天入职的新同事，对方年纪又小，苏琦不禁找到了安全感。
她上去打招呼：“你好。”
楚停下动作，生涩的回：“你好。”
苏琦惊讶看向他工牌：“啊，你名字就叫一个楚字吗？还挺特别的。”
楚有些高兴：“是吗？”
苏琦忙给他自我介绍，又唠嗑了一下，问对方是不是来打暑假工的，得到的却是含糊不清的回答。
她也没在意，只当这人社恐。
主动聊了下会客室的见闻，并说道：“那抹布也不知道到底什么魔力，下回要是有机会，让你去你就知道了！”
结果刚说完，却见刚才还很平静的少年忽然轻颤了一下，像是害怕的样子低下头：“我不能碰抹布，会被灼伤。”
苏琦：“？你说什么？”
楚摇头：“没有。”
苏琦觉得这个新同事是真的社恐，说话也很小声，而且……
她视线忍不住落在对方握着扫把肌肤惨白的手上：“你……”
楚瞬间将手缩回袖子里。
苏琦却笑了：“你这一看就是天生冷白皮，真羡慕，肯定晒不黑吧？还做了个灰色的延长甲，高中生挺酷的嘛！”
她安抚的拍拍对方肩膀：“放心好啦，我对男生做指甲没什么看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而且你这指甲颜色和皮肤挺配的！”
楚：“谢、谢谢。”
苏琦很开心认识了新的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新同事的皮肤很冷肩膀也很僵硬，加微信的时候用的还是最古老的iphone4s，但这都不要紧，估计只是公司空调开太低了，而他比较念旧。
她很理解。
第25章 第25章店铺突然爆单了！
卓舒拿着抹布,从清洁公司的大厦出来后，第一时间打了电话出去，让人查一下她的丈夫，以及前几次出事的细节。
紧跟着一路恍惚到了地下室。
坦白说,卓舒心里仍然不太愿意相信丈夫会害自己。
她和丈夫宋斌是大学认识的,当时对方就已经是国内顶尖大学的校草了,虽然家境贫穷，但一直刻苦努力,相爱后更是对她细心无微不至,且情绪十分稳定,从未发过脾气。
尽管当初结婚时,圈子里很多人都不理解，觉得他家世配不上自己,闺蜜和父母也劝说过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但她仍觉得认识他是自己的幸运。
婚后多年,俩人感情和睦，他也没有太大野心，甚至甘愿放弃事业照顾她的生活和他们的孩子，随着时间获得了她身边所有人的认可。
他除了比较爱健身爱收拾打扮和喜欢穿紧身短裤外……几乎没有别的问题，哪怕是这点,他也开玩笑的提起过,是怕自己年老色衰吸引不住她这个女富婆。
卓舒难以相信那一切感情都是假的。
她魂不守舍回了家，丈夫从厨房听到动静出来迎接自己，一如既往温柔的笑容：“舒舒回来了？今天是公司有事要忙吗？菜已经好了，我马上给你热一下。”
她走到餐桌，全是她爱吃的菜。
他一如既往轻柔的给她用湿毛巾擦手，整理好了才自己坐在她对面用餐。
卓舒睡觉前，忽然想到他确实很少碰过自己,尤其是在俩人有了孩子后，俩人的次数就少得可怜。
但她一直忙着工作，经常出差，要么是累的回来倒头就睡，就没有注意过这点，还以为他是比较性冷淡和心疼自己。
于是她试探开口：“今晚我们要不要……”
宋斌却没有半点迟疑，很快就脱了衣服想和她翻云覆雨，倒是卓舒僵住了，脑子里顿时冒出来今天那位娄女士说的话。
他是断袖，喜多人……喜多人……
她白着脸，说道：“要不今天还是算了？我突然想起来明天还有商展。”
宋斌顿了下，很快松开她。
过
了会儿，又叹口气，颇为惋惜的表示，之前也是因为她太累了，怕她睡不好，不敢折腾。
但还是要理解她的工作，不能放纵。
这让卓舒升起一股微妙的愧疚，难道自己真的误会他了？
次日，卓舒醒来的时候，宋斌更是已经做好了早餐和咖啡，出门遛狗回来，带孩子去学校。
忙完后，又回来亲自送她去商展，还在下车前亲了她一口，让她不要压力太大，回来给她继续做好吃的。
他十年如一日温柔体贴的模样，让卓舒心中的愧疚升到了顶点。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脑抽了。
居然因为陌生人一句完全没有科学依据的话，就怀疑自己相处了十年的丈夫。
最后还花十万买了块破抹布！
仔细想想，那家公司看起来就很不靠谱啊！和传销有什么区别？
正常高人还会做法，用符纸什么的，哪有人算命直接看照片就能说出来一切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齿。
这时轮到自己上台演讲了，她连忙收拾好心情站起身来，助理却忽然道：“老板，你东西掉了。”
她低头一看，却正是那昨天她小心折成一小块的抹布掉了出来。
犹豫一下，还是鬼使神差的捡起来塞回兜里。
到底是自己十万块买的，就当买个安心好了！要是没用还可以当证据去举报他们！
今天商展来的都是苏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几个是海市那边过来的合作商，前排位置上很多熟人。
她侃侃而谈，快结束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却忽然想到那公司的人说，她会死在一场意外，而且是在人很多的时候。
这个场景不就完美符合吗？可是这么多人看着而且是严格举办的商展怎么会……
下一秒，观众席传来惊呼声：“啊！！！东西要掉下来了！”
卓舒抬起头，就见会展顶部的一个巨形的金属装饰物朝自己砸了下来。
她瞳孔骤然一缩，第一反应要跑。
但那一瞬间不知是不是太恐惧，她忽然手脚发软，眼前一片晕眩。
在所有人惊恐的视线下。
“砰”一声巨响。
代表科技展馆的金属制物，砸在了舞台上，淹没了站在其中的人。
整个舞台中央此时正好只有卓舒一个人在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紧跟着发出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相熟的合作商们连忙冲上前，有人叫救护车有的维持秩序，更多的则和其他保镖们一起合力想把那块装饰物抬走。
抬起来的时候他们以为会看到血肉模糊的一片，然而却只见到卓舒完整的被压在下面，居然还活着！
她眼底残留着惊恐，脸上挂着恐惧的生理性泪水，表情却一片空白，显然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两个关系好的合作商忙将她拉出来，这一看却愣住了。
因为卓舒居然毫发无损！！
这怎么可能？？这么大的个东西对着她砸下来她居然连擦伤都没有？？
他们正呆着，下一秒，卓舒忽然倒抽口气：“嘶！好烫！”
她急忙从口袋里摸出发烫的东西丢到地上。
低头看去，发现竟然是在清洁公司买的那块抹布！
那抹布原本是只是有些破旧，但此时，却从中间凭空多出一个两三厘米的洞来，洞口周边还隐隐泛着金光，像那洞是被什么给腐蚀掉的一样。
再眨眼，又变成了一块普普通通的破抹布。
除了看起来更破了一些外，唯一的区别是那印着“无忧除祟清洁公司”的logo也跟着淡了一些。
卓舒在那一瞬间，脑子里电光火石间闪过了很多画面，从赖鹤荣忌惮且隐晦的语气，再到昨天在那家清洁公司所听到看到的一切。
只觉得世界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而其余两个合作商看着这不科学的一幕，也跟着睁大了眼睛。
他们都是人精，再结合一下赖鹤荣那个据说是清洁公司的幕后高人，和他身上也掉下过的抹布，瞬间对视一眼：
“难道这就是……”
卓舒整个人一震，连忙把抹布捡起来小心的塞回了兜里。
“没，没什么！先报警吧！”
“啊，对对对，先报警！这场地到底是谁安排的！太危险了！”
那合作商一边说这一边掏电话，眼睛还忍不住往卓舒放抹布的那个口袋瞥呢。
下一秒，就听到卓舒冰冷的声音响起：“告诉警方，是人为，我有怀疑对象。”
合作商手一抖，差点没被把手机摔地上了。
*
两天后，一则新闻席卷了整个上流圈子。
卓舒的丈夫被抓了，理由是屡次杀人未遂，包括他背后的一系列事情都被警方给挖了出来。
他居然是个同性恋，不仅如此，还经常趁着卓舒出差的时候去参加同性聚会玩多人游戏，用她的钱去找各种帅哥模特。
后面玩大了，他怕性取向被卓舒发现，会失去现有的荣华富贵，再加上惦记卓舒的家产已久，半年前，他在跟父母一番商讨后，干脆一起计划了多起针对卓舒的谋杀。
不仅仅是商展这次。
甚至连卓舒这段时间以来的身体不适和幻觉产生，也是因为他每天在给她做饭的时候，特地挑选了相克的食材，导致的医学仪器短期内无法查出的慢性中毒。
卓舒在事情水落石出后，第一时间就去医院做了个全身的体检，万幸的是，她除了身体虚弱需要调养外，并没有染上hiv等相关疾病。
尽管心疼孩子，但她还是毫不留情的将丈夫和他的家人一起送进了监狱。
据说当时她的丈夫宋斌还各种痛哭流涕的求饶辩解，演技简直堪比奥斯卡。
直到卓舒把他那些视频和拿她钱去约的信息都怼到他面前，他仍表示自己只是一时糊涂，真正爱的还是她，只是她太忙他才会犯下错误。
而比起这些八卦，人们关注的，是她那天众目睽睽之下被砸还能存活下来的离奇事件。
甚至有媒体报道了这起事故，并对现场情况进行了模拟分析，表示她简直是天选之女般的运气，这种十万分之一可能存活的概率都被她撞上还毫发无损！都可以去拍一部走近科学了！
连警方检查了现场都觉得很离谱，但受害者确实没有受伤，也查不出什么结果来，只能将一切归之于她运气好。
而上流圈子里却听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当天在现场目睹的两位合作商完全就是俩人体大喇叭，遇到这么离奇的东西，压根忍不住。
转头喝酒的时候就把当天所见所闻说出去了，然后一传十十传百。
于是，整个苏城的上流圈子都沸腾了！！
赖鹤荣之前请的高人来自哪家公司瞬间昭然若揭！再结合俩人身上的同款抹布，顿时所有人都坐不住了！
高人，也许大家不一定需要，毕竟不是每个人都会撞邪，但那块抹布，却是真正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仅仅十万块的一件护身物就能防身，甚至连这种始料未及的灾祸都能躲开，这可不比请八百个保镖管用多了！！
上流圈子的人可不缺那点钱，而迷信的人又不要太多，不到两秒，陆沉霜的公司就被扒了出来。
在得知无忧清洁公司的抹布居然还在网上有出售后，那群因为距离还没来得及坐车去现场的富商富太太们，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冲了进去！
于是，因为几天没来客人，又熟悉了公司规则的苏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