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强：“苹果树，如果是耐寒的晚熟品种，在零下五度仍然是可以生长的，现在的气温是0度上下，不过这应该也是他们苹果园的最后一波新鲜苹果了。”

维热梅依：“那就太不合理了，乌克兰南部、摩尔多瓦冬季气温差不多也是这样。”

“就苏联的那种农庄，嘿嘿，他们只被要求全年产量达到多少，不要求你在几月份出产苹果。那可不就全集中在夏季秋季把生产任务完成了就得了。”

“就那个生产任务的完成我也是不信的，天知道他们用来酿酒的苹果打了多少折扣，我买的苹果酒都很...

西飞车间。

布利兹纽克：“我在中苏信息交流简报里看到过，西飞还有一一个绝密的飞机项目。”

马凤山：“是的。”

布利兹纽克：“我能看这个绝密项目吗？”

马凤山指着布利兹纽克身边的两位设计人员：“你看到的信息交流简报，他们两位是不是看不到？”

布利兹纽克：“对。

马凤山：“您能看到那个级别的简报，那您可以去参观，不过，只有你一一个。

于是，就只有布利兹纽克这个图160的总师授权进入车间参观。随行的两名设计人员不能进去，布利兹纽克的老熟人加里宁也进不去。

“我们得到了美国在研制F19的信息，你们也得到了，我还以为你们要研制的也是和F19差不多的近程战斗轰炸机呢，没想到是这个。”

布利兹纽克在车间里看到的，是架中/远程轰炸机。

但是，如果是一个不太懂航空知识的普通人进到这个车间，可能认不出这是一架飞6机。

机头不是尖的，而是钝圆形并且很扁，像鸭子嘴。后面的并列双人座舱也很奇怪，玻璃窗边缘与机身金属的结合线不是一条直线，而是由锯齿形构成的轮廓。

飞机像飞翼但又不是完全的飞翼，比如机头就是独立出机翼之外的前伸结构，但机翼确实很宽很厚。

与机翼融合的进气道看起来有点像英国的“火神”轰炸机，但细看就能看出大不一样，它的扁平进气道看进去，看不见发动机的风扇。绕到机尾对比一下两台 发动机的喷口延长线，布利兹纽克知道了，

进气道在机体内部内拐了个小弯，这样从前向发射来的雷达波就不能在发动机压缩风扇反射回去了。

(PAKDA轰炸机，2019年披露的第二方案)

这些技术其实图波列夫设计局的一些单项技术研发小组正在研究，所以布利兹纽克看就知道其中的道道。

“F19根据我们的情报，他们是采用平面外表造成雷达波整齐地偏转反射，回不到雷达接收机那里，而你们，应该是采用了圆弧外表，并尽可能地减少垂直面和杂乱反射回波。只不过，圆弧外表能够

削减雷达回波强度但并不是绝对没有雷达回波。

布利兹纽克说自己的见解。

马凤山：“是。但是我们设想的隐

轰炸机穿透攻击模式里面，它所需要达到的目标是让现有的地面警戒雷达、空中预警机雷达对它的探测距离缩减到四分之一，甚至五分之一，这样敌方原本严丝合

缝的对空预警网就会变得处处有漏洞，轰炸机也就可以突防成功了。

布利兹纽克：“圆弧外表真能达到这个效果吗？”

马凤山：“在电磁实验室的缩比试验证明，这是有效... .不过还是要等下个月它首飞，然后我们应该就能获得真实的数据。”

马凤山其实对布利兹纽克还留了 手，他没说轰10除了圆弧气动外形设计，还有另一项也非常重要的雷达隐形技术隐身涂层。

单靠精心设计的外形，能让轰10的RCS明显缩小，但要成为一架完美的隐身轰炸机，还得结合隐身涂层。

轰10的设计也不是跟风美国那个所谓的F19 (F117)，实际上轰10是在1970年开始论证的，比F117还早，那时候是聂荣臻摁着西飞说，别怂，隐身轰炸机你们一定行，定行！

聂帅说我们行，那不行也得行，是吧。

1975年，经过五年的基础技术探索，西飞6还真积累了不少能让飞机的雷达回波大幅减少的技术。

从被击落坠毁的U2残骸上，中国还发现了美国在使用初级的铁氧隐身涂层，于是飞机的雷达隐身就有了两条途径，气动外形修改和隐身涂层。

此外，1980年，从特别聘请的台湾U2部队地勤维护军官那边还得到了U2的隐身涂层如何维护、维护工作量有多大等等很有用的信息，这让轰10将来在空军服役时有了更靠谱的数据，因为以前中

方直担心升级版的铁氧隐身涂层会导致飞机上天飞一次下来就得重刷一遍漆。

1975年正式开始项目研制，1978年做缩比模型的电磁暗室实验，确定外形之后，1980年开始制造静力试验原型机，1981年制造第一架原 型机。

所有的研制过程都是在绝密状态下完成的，除了中苏根据合作条约互换的技术简报(只在技术最高层人士知晓)之外，没有泄露出一点儿信息。

其实这个时候美国的F117也是如此，外界长期传闻美国有一种叫做F19的隐形 飞机，但五角大楼既不证实也不证伪。

只是，大概是从军方的零部件采购上面发现了端倪，媒体认为美军还有一种绝密的飞6机项目，按照美国军机的号码顺序排列，记者给这种飞机起了F19的名字，属于误打误撞。此外，还有一个脑子

特别灵光的记者想到了这个时候研制的新飞机很可能是美国空军将要应用隐身技术，这再一一次误打误撞，并且精准命中目标。

1978年11月，洛克希德的臭鼬工厂开始试制F117“夜鹰"的原型机，它在最早洛克希德给它起的内部编号还真就是F19。

去年也就是1981年6月，F117"夜鹰"首 飞。为了防止间谋侦察拍照，平时白天机库的大门都不允许打开，只有在入夜1个小时以后才可以。

按照美国空军的时间表，这种飞机1982年就要进入批量生产、1983年 服役。

按照西飞的时间表，轰10"黑獾”1982年2月首飞，1985年批量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