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澄不太适应人多的地方,但盛秦衍不放他下去,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他乖顺的靠在盛秦衍怀里,纤长浓密的睫羽细细颤着,饱满的唇肉抿出几分艳色来。
不知过了多久,盛秦衍终于停了下来,林澄抬头看去,是一座高山山脚。
山高耸入云,云雾缭绕,美不胜收,仔细听山顶似有袅袅梵音。
“这里是……?”林澄鲜少出玉牌,并不认得这是何处。
“佛门。”盛秦衍嗓音低沉,听不出半分情绪。
林澄脸色一白:“佛……佛门?”
地道里的记忆卷土重来,被金光灼烧的痛似又爬上皮肤,林澄纤细的身体忍不住微微发颤。
他攥紧盛秦衍的衣角,红润的肉‖唇张了张,下意识想要逃离。
盛秦衍结实的手臂收紧,低下‖身去,乌黑发丝滑落,俊挺的脸庞埋进少年馨香的颈窝。
“他们不会再伤害你。”
湿热的气息喷在颈部白嫩的肤肉上,林澄敏‖感的抖了抖,耳上晕开淡淡的薄红来。
他溢着微粉的指尖抵在盛秦衍的胸膛,推开也不是,不推开也不是。
淡淡的梵香从盛秦衍身上传入鼻端,林澄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整个人靠在盛秦衍怀里,没有任何的戒备心。
盛秦衍眼眸微不可察的暗了暗,眼底流闪过一缕红芒。
他鼻翼翕动着,深深吸入着少年脖颈处腻软的香气,抱着人上山。
行至半山腰处,盛秦衍再次停下。
林澄偏过头,一座高耸的阁楼伫然而立,半遮半掩在丛绿的山林间。
阁楼之上,花团锦簇,俨然和玉牌里的阁楼一模一样。
林澄眼眸微微睁大,眼尾泛着红:“这是?”
盛秦衍将玉牌里的阁楼搬出来了?
“家。”盛秦衍抱着林澄走进阁楼,步履稳重从容。
阁楼里花香宜人,内里布置也和玉牌里的如出一辙。
盛秦衍淡淡环视一圈,跨步走到榻边,轻轻将怀里的少年放到软垫之上。
玄衣从少年肩上滑下,浓郁甜腻的香气四溢开来。
芬香扑鼻。
闻着比满阁楼的花香还要馥郁几分。
盛秦衍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墨黑的瞳孔宛如藤蔓一般缠粘在少年身上,一眨也不眨。
林澄被盛秦衍盯的有些不太自在,精致的眉眼看向地面,无措地抿了一下红润饱满的唇肉。
怎、怎么又盯着他看啊?
“你……”能不能不要看我了。
话刚起了个头,林澄身体一僵,感觉四肢被什么束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他尝试着动一下手指,用尽了全身力气,却毫无作用。
怎么会?
他怎么会动不了?
林澄又试了试,仍是以失败告终。
他眼眶一红,急的嗓音发颤,下意识向信任的人求助:“盛秦衍,我好像……动不了了。”
盛秦衍没说话,垂着眼眸,居高临下注视着少年楚楚可怜的姿态。
半晌,大手伸过去,捧起少年的脸,在少年面颊上摩挲着。
指腹上的薄茧刮刺着皮肤,林澄条件反射抖了抖眼睫,尾音发着颤。
“……盛秦衍?”
盛秦衍在做什么?怎么不帮他呀?
盛秦衍阖了阖眼,似完全没察觉到少年的无助一般,手掌变本加厉在少年身上一寸寸移动着。
唇角,耳垂、脖颈、肩膀……手掌隔着纤薄的衣服贴在皮肤上,掌心的温度让林澄有些发软。
不一会儿,白皙的皮肤上就被粗糙的布料磨出了好几片艳丽红印。
林澄动不得,躲不掉,抖着嗓子,鼻息间溢出泣音来,逐渐发糯。
罪魁祸首恍若未觉,似觉得隔着衣服尤不够,托着少年细软的腰,将少年放倒在榻上,双手顺着洁白的T恤衣摆摸了进去。
所过之处,一片火辣辣的刺疼。
林澄何曾与人这般亲密过,他摇着脑袋,软腻的皮肉颤抖着:“你……你走开呀。”
尾音里是藏不住的不安。
林澄不经人事,并没有往别处想,他仅是单纯不习惯被触碰。
他不明白,明明上一刻还好好的,盛秦衍怎么突然对他做这种事情。
他想让盛秦衍停下来,可不知盛秦衍碰到了哪里,他唇肉微张,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轻喘。
又媚又勾人。
盛秦衍一顿,终于出声,声音意料之中的低沉干哑:“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受伤。”
没人比他清楚佛门佛光的厉害,金笼由符咒加固,厉鬼被困其中,不消多久都会化为烟灰。
何况少年魂魄本就虚弱,不知受到了怎样严重的伤害。
想到这里,盛秦衍抽出手,平静地往下滑去,眼皮都没有抬。
雀鸟振着翅膀从阁楼外掠过,划过尖细的叫声。
等盛秦衍从头到尾检查了个遍,床榻之间,充满了林澄身上诱人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