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元烨不待她说完,拇指按住她的嘴唇:“嘘,别说话,有方才那番举动,现在无论你如何解释,朕都不会信了。”
慕清辞快要被他气得原地爆炸。
这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盛元烨静静等她缓了好一会儿呼吸,才道:“那现在就要开始惩罚了。”
慕清辞瞳孔地震。
方才她被他吻得快要撅过去不算惩罚?那怎么才算?
慕清辞恨恨磨牙,忽然间,她想到。
如果方才那番都不算惩罚,她看了看四周围的金漆雕龙刻凤拔步床,那盛元烨的惩罚,该不会是……
慕清辞一副被吓到失语的表情,紧紧抱住了自已的胸前,防备着狗男人的随时掠夺。
盛元烨瞧她这大敌当前的警惕表情,心里发笑,他也如实笑了出来,俯下身。慕清辞紧张推他,手臂的青筋都细细的显出来。
然而盛元烨只是在她眼角滑过泪的地方吻了吻。
力道很轻,像是在亲吻珍视的宝物。
他随即起身,整了整衣袍,冲她道:“乖着些,朕取样东西就回来。”
临出门前,他驻足,回头淡淡警告:“敢逃,数罪并罚。”
慕清辞在床上把自已抱成了个球,收着腿缩到床脚,鞋底蹭脏了杭绸软缎,肘臂间露出的眼神惊恐。
盛元烨笑了声,推门而出。
他威胁在前,人走后,慕清辞真的就一点儿也不敢动。
虽不动,一颗心脏却是越跳越急促。
她想起上辈子看过的许多本古言虐文里的情节,男主要惩罚女主,尤其是把人放床上惩罚时......
慕清辞被自已的想象吓飞了一身寒毛。
那些书里的女主角在玩弄之下惨之又惨的描写,如今也要在她身上上演了吗?
慕清辞一张绯红的小脸渐渐变色,血液褪去,赫然惨白。
她不要!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和周德忠的说话声。
“陛下,您拿这是做什么?”
盛元烨的声音低笑:“看不懂?用在她身上的。”
周德忠语音惊讶:“这东西用人身上?”
盛元烨:“不然?”
又道:“别多嘴,不然拿你是问。”
周公公尖细的腔调诚惶诚恐:“老奴不敢,老奴今日什么也没瞧见,陛下尽管放心。”
盛元烨哼笑,脚步声渐渐离得近了。
慕清辞死死抱紧自已的膝盖,惊恐的瞳仁倒映着门扉,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什么东西,要用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