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这些事情。
马车行的很快,片刻之后就到了东巷的酒楼。
宜光看着外面聚集的人,眼神也冷了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厉声问道。
“你就是她的东家吧,如今我们家夫君在你这里做工摔的不省人事,你难道不给我们一个说法吗?难不成就要让我夫君白白的摔个残疾吗?”
一个头戴着围巾的妇人走了过来,眼眶通红,显然是哭了很久。
遇到问题那解决问题便好。
“可有叫医师过来?”
宜光没有回答她,只是问一旁的方清婉。
方清婉点头,只是这东巷偏僻,那些医师要想从京城中心赶来,还要费些时间。
“您先别急,不如这样吧,先把人送到医馆,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您看如何?”
宜光此刻是格外的冷静。
现下也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图财,而是真的有了生命危险。可宜光倒是觉得,今日之事,是前者。
“我刚才都看过了,夫君他都已经没了呼吸了,送到医馆还有什么用啊,你们害死了我的丈夫,我要你们赔钱!”
妇人跪在那男子的身体旁痛哭流涕。
“医师都没来看过你就笃定你夫君已经死了?”
宜光冷笑一声,随后淡定的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