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笑，手附在他手上，“那就好好跟他们说说话，我困了。

你要记得读故事，我喜欢英文，法文也可以。”

席司妄声音好听，说法语的时候，低沉磁性，比催眠曲还有用，而且每次肚子里孩子闹腾得厉害的时候，他一读书，他们就安静了。

想来孩子的审美跟妈妈一样，都喜欢爸爸的声音。

席司妄不会偷懒，事实上关于司年的任何事，再小，他也微小谨慎。

肚子里的孩子闹腾，他读了一会儿的书，司年紧皱的眉梢就松缓了下来，肚子里的孩子也安静下来，似乎知道乖乖睡觉。

他没停，继续念了半个小时，这才结束，然后放了轻音乐，贴着司年的肚子说话。

然后两人的事业在这一年里，都有不同程度的提升，宋季玔重新回到桐城的那天，是纪世安和肖玉华被枪毙的前一天，他通过层层关系，似乎去见了一面纪世安，没等到枪毙，纪世安提前死在了牢里，而肖玉华则没那么幸运，据说很凄惨。

这些都是宋季玔寻来说的，很言简意赅，司年听得百无聊赖，手指插入席司妄指间，然后昏昏欲睡。

不一会儿，果然靠在席司妄肩上睡了过去，宋季玔的目光让席司妄不喜，他低声道，“你可以走了，不送。”

宋季玔压着嗓子，“如果时间倒回，我一定不会放开她。”

席司妄戾气横生，“你这种人，倒回一百次，你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