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微微颔首,拽着席司妄往后面走,“七哥,我们先回家,回家说。”
“好。”
盯着携手走远的两人,纪亭川差点没呼吸上来,等那辆车从面前经过,然后车内的人,甚至半个眼神都没给他。
纪亭川又苦又涩,转而朝着自己的车迈步。
黑衣保镖亦步亦趋的跟着,寸步不离。
他实在是烦躁得厉害,盯着几人看了许久,“送我回酒店。”
“好的少爷。”
......
司年跟席司妄一直没谈这件事,直到两人翌日踏上回程的飞机,才在飞机上聊了聊这个。
司年迄今为止还没弄明白关于纪亭川在H国的身份,还有他那张陌生到极度的脸,她可以肯定,自己没见过这样一张脸。
就问席司妄知不知道其中的内幕,席司妄没一开始就回答,而是沉淀了许久,才缓慢的开口,“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也是之前知道他活着,然后找人调查了一下,他在那场事故中,伤得确实严重,然后被H国一个财阀继承人救了;
作为条件,他需要换脸,帮忙他拿回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遗产,代价挺大,但是当时,纪亭川应该也没有别的选择了,但凡有,他应该也不会选择代替别人活着。”
或许,这是报应。
他之前一直觉得做自己很恶心,现在做别人,更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