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程拧眉,似乎对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格外反感,“纪世安作为纪亭川父亲,大清早就出现在跨江大桥上,哭红了眼睛,一副心梗崩溃要不行的样子。
我怎么看都觉得假,但是那些有孩子的民众就是格外能共情,现在对他们不好的舆论,因为他的丧子之痛,逐渐扭转,而关于少夫人你的,也逐渐被湮灭。
现在大家只看到一个失去孩子的父亲,无助且伤心的样子。”
司年冷笑,不置一词,席司妄问,“纪世安现在掌握了整个纪氏是吗?”
高程颔首,“差不多就是如此,基本上都是他的人,许家帮了大忙,在纪亭川收拾完许家,准备转身对付纪世安的时候,他就出事了。”
光是纪氏的内斗,纪世安一定不会将自己唯一的儿子弄死,纪亭川手里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东西。
且先不提这个,高晨提醒司年,“少夫人,之前有个律师,从瑞士来,找到我们说您父亲曾经在过世之前,在瑞士银行给您留了不少财产;
现在告知你的期限已到,但是想要启动,有附加条件,所以您这边也有一点事情要做。”
司年了然,意外也震惊。
见司年一副完全不知道的样子,高程恍然,“您父亲真爱你。”
司年不否认,高晨又道,“法院也来过两次,说是你母亲举报你不赡养她,再有你父亲留下的资产,应该分她一半,因为她也是合法继承人。”
司年皱眉,“合法继承人是在我爸爸没有立遗嘱的基础上,我爸有立遗嘱的吧,那个人提到过吗?”
“您父亲很聪明,纵横商场这么多年,能不知道人心险恶?给您留着后手呢,所以该给咱们付的赡养费,我们一分不少,但是想要拿到大钱,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