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亭川不知道她到底知不知道那些丑恶而恶心的事,只是倏然抬眸看她。
看她眸底一片平静,这才舒一口气,“你知道当年我们两家的交情比较好。”
“过去的事情,我觉得没有回味的意义,你今天找我出来,肯定也不是为了说这件事,所以你能先说重点吗?”
纪亭川:“......”
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都不耐烦听自己说一句完整的话了?
他苦涩且自嘲,“我在国外联系了一家医院,对你母亲的情况救治会有很好的判断,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想送她过去。”
司年怎么都没想到,纪亭川说的居然是这件事,而且一点都没有必要当面说,她耐心告罄,刷一下从位置上起身,“纪亭川,耍我是不是很好玩?
这种事情在电话里面有什么不能说的,你非要我这么跑一趟?这种事情就不劳驾你纪大少了,我会自己去核实情况,然后把人送过去。”
纪亭川只是想当面确认一下,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父亲跟她母亲之间的龌蹉。
现在看,她还不知道,当时纪世安来跟他说肖玉华情况好转的时候,他除了讽刺,就是盯着不敢直视自己目光的纪世安看。
纪世安唯唯诺诺半响,才跟他说,“你华姨还不知道你已经知道我跟她的事情,她很想见一见你。
你能不能看在爸爸这么多年就这一件错事的事上,不要跟你华姨摊牌?
指不定她还是能修复你跟年年之间关系的枢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