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直接将空酒杯丢到一旁,扭头又看向那已笑得满脸菊花状的中年。
“妹子选了,酒也喝了。”
“丹拓的信息,该给我了吧?”
那女人闻言,不禁抬手扶了下额头,暗忖:“都上人家套了,还惦记着自己那点事儿?”
“孺子不可教,蠢到家了......”
“哈哈!”
中年又一阵大笑,道:“没问题,信息就在送来的路上,马上你就能看到。”
女人:“......”
坟前烧报纸,糊弄鬼呢!
“小老弟,咱一起待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啥呢。”
“在帝京时做什么的?”
李玄天没再回答他的问题,之前顺他一下,是念他演技不错,陪他玩一玩儿,且说不定他手里真可能有丹拓信息。
现在要再配合下去,那真就是蠢比了。
轻笑一声,道:“我很好奇,你们搞诈金的现在程序都这么复杂了么?”
“况且你们主要盯的群体,不都是一些脑子不太好,信息也闭塞的乡下人,或是那些穿金戴玉,比较张扬的有钱人么?”
“像我这样穿着朴素,不贫不富,看起来也不傻的人,你值得耗费这么多心思?”
嗯?
那女人一怔,一脸错愕地盯着李玄天。
这家伙,不傻啊?
且听他这意思,还对他们诈金这一套门清啊?
那刚才肯定也能看懂自己那么明显的暗示才对啊?怎么还敢喝那杯酒的?
这不是自投罗网嘛!
那中年也是一愣,数秒后才卸下伪装,一脸阴冷地哼笑一声。
“在下不才,之前是在帝京天桥那一片混的,懂一点玄学。”
“看你面相,便知你天生富贵,起码过亿的身价,且应该还是个练家子,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