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心虚?”
“放屁!”
“我都没听说过你说的那什么狗屁魇镇,我有什么可心虚的?”
见他情绪又激动了些,表现更加反常,李玄天也不再和他废话,只是在心中暗暗把这货列为了第一嫌疑人。
这时,冯伦知道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赶忙看向任千年。
一边向其使眼色,一边道:“任老,这病您应该能治的吧?”
“这......”
任千年拉起长音,心中一阵打鼓。
“没关系,有什么困难您就照实说,我们一定尽力解决!”冯伦又催促道。
任千年一阵腹诽,如果真照实说,那就是能治个屁!
这种诡异症状他见所未见,甚至连听都没听过!
还治个锤子?
然而他一直都在为史药王一家服务,自然也深谙察言观色之道,对冯伦的意思心里明白得很。
况且之前收冯伦的那笔高额诊金,也不能白收不是?
想了下后,便很老练地道:“此病,倒也不是不能治,可老朽却也只有七成把握,并不保准。”
“另外老朽要再声明一下,原本是有百分百的把握,可因为这年轻人胡搞捣乱,才让患者白白丢掉了三成的存活机会。”
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