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点24分。
昨晚母亲打电话,“我不知道我还有话费没有,不知道你爸帮我充了没有,打给你小姨不行,但是打给你却可以。”
它在一旁说,“我还没时间,等会……”
我说,“我帮你充吧。”
心不甘,情不愿。
为何?
因为我想着,明年不问求他们要钱了。
嗯,可能要个一千块。
然后我去广东。
所以,有些不情愿。
如果一直帮母亲充的话,每次必须一百,我的话费只是六十块,大概六百块吧,二月份才走,两人的话费一千六了。
还能剩下一千块吗?
还得去换新身份证。
两趟,怎么也要两百,喊表弟拉我去,请他吃顿饭,加油,一趟一百块了。这么多?油钱十几二十块,可能不用,但要加十几二十块啊,我怎么也要转个五十给他。
然后两人吃顿饭。
吃粉也可以(我更喜欢吃饭)。
明年还能剩五百就不错了。
那肯定要伸手问钱了。
嗐!
这三年里,我出去了两次,都没上班。
第一次没有伸手要钱,但要的是我在家和奶奶干农活,打理的茶果钱,我全收了,好像是四千多?肯定记下来了,也写成日记了。但我忘了。
第二次是伸手要钱了,因为的确没钱了,跑去县城,幻想着能继续工作,其实躺着,躺到世界,去上海一趟,做了一天一夜,然后在上海车墩睡了一个晚上,跑回来了,想着,这辈子但我死也不再打工了。
两次都没有工作过,都是在躺着。
呵呵。
第三次呢?明年。
肯定还是伸手要钱。
还能玩吗?还玩吗?
还能躺吗?还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