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程带着一群手下在庄外转悠半天,也没看到冯县令等人的身影。
“哼,胆小鬼,这就吓跑了?”
孙程冷哼一声,招呼手下,“都回去吧,银子装好后,咱们马上出发!~”
“是。”
庭院内,奶团子背着小手站在一辆马车前,满脸嫌弃。
“我说岳大人,你都快富可敌国了,就给我们坐这种破烂马车?你也太小气了吧?”
面前的青布马车极其老旧,就连拉车的马匹也瘦骨嶙峋,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似的。
再看马车里面,臭气熏天,堆满了杂物,连一张小方桌都没有。
岳庆海无奈地笑笑,“小丫头,你不要忘了,你们两个现在是我的俘虏,是在押囚犯,能有马车坐都不错了!~”
要不是看在她父亲是北夏王的份上,岳庆海就让她一路走到府城去。
李甜甜听后,不慌不忙道:“既然岳大人这样虐待我们,那我也没啥好说的了。”
话落,她随手拿出两粒药丸,分给卓萧然一颗,“十一哥,咱们服毒自尽吧,别活了。只要咱俩被毒死,我父王便会率领铁骑南下,削掉岳大人的脑袋,把他的银子全部都抢走,哼!~”
卓萧然:“......”
这药丸闻着咋有一股苹果味儿呢。
应该很好吃吧。
岳庆海闻言,面色一慌,“你们、你们从哪弄来的毒药?”
早知这样,就该让孙程搜他们的身。
如果这两个小团子真的被毒死了,他可担不起后果。
那北夏王生性残暴,杀人如麻,即便有魏阁老从中周旋,他也休想活命。
“你别管我从哪弄来的毒药,我就问你怕不怕?”奶团子晃了晃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