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塔罗牌”的预言似乎又无形之中实现了。第一次全体异能者聚议无果之后的第二天,山田由井死在了他自己的房间之中,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没有任何挣扎过的举动,山田由井的尸体就那样,带着一丝令人头皮发麻的笑容挂在了房间的横梁上,被风一吹,便轻轻地摇渴。
德拉卡与杰佛琳脸色不好看地看完山田由井的尸体之后,无奈地摆了摆手,让人从横梁上取下了山田由井的尸体。
“你怎么看?”德拉卡对杰佛琳道。
“从种种情况上看来,这应该是被异能者杀害的。”杰佛琳面无表情地道。
“可是有什么人可以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毫无知觉地杀掉山田?你看到他的样子了吗?几乎是自己心甘情意地把自己挂上吊绳上一样!”德拉卡报怨道。
“应该是我们内部的人干掉的,而且是一个高手!”杰佛琳肯定地道。
“不,这是天神的惩罚!我已经看到了那些不服从天意的人悲惨地下场!”塔罗牌突然在一旁脸色发白地道。
德拉卡横了她一眼,对这个装神弄神的神婆实在没有一点好感。他不理会“塔罗牌”的话,继续对杰佛琳道:“你是说,有人开始清除那些阻挡我们投靠华夏的反对者吗?”
杰佛琳点了点头低头沉思起来:“没想到,我们中间居然混进了一名这样的高手,而我们却一无所知,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他杀掉了山田仅仅只是因为山田反对基地的成员投靠华夏吗?”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再次集合大家商议是否投靠华夏?”德拉卡有些自嘲地笑道,“该死,自从与那个方宇扯上之后,我们的日子就好像被魔鬼诅咒了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里,同样的事情接二连三的上演着。安德鲁,那个来马来的男人,在一天早上被发现死同样死在自己的房间里。这一次比山田不同的是,这个人居然双眼微闭着,好像在死之前都还一直在睡梦之中一样。
然后就是这样安祥的表情之下,是他自己用一把尖锐的尖刺,深深地扎进了自己的心脏里。这个被大家曾笑称为“橡皮人”的马来男人,他身估的所有部位都像是橡皮一样,可以随时伸长缩短,充了无限的弹性。就算是被子背时直接击中,他的皮肉可以轻易将子弹弹开,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他唯一的弱点就是他的心脏,如果心脏中创,他便会如普通人一样,直接毙命。
另一个来身安南的阮,他的身体与骨骼好像从来都可以重叠一般,只需要他心念一动,自己立马便可以变成一团肉球,可以通过任何的狭小空间。就是这样的一个,在重重围追之下都没有被人抓住的一个人,居然就死在了基地外的一口荒井里,浑身上下同亲没有一处伤口,同样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接二连三的死亡,令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基地再次如同沸水一般翻腾了起来。这个时候“塔罗牌”的恐怖预言又开始在基地之中流传开来。因为死去的几个,都是那天强烈反对投靠华夏的人,因此大家一致认为这是因为那些人是触犯了天天意,所以才会被天神的怒火杀死。
混在人群之中的林燕脸上依旧是一抹惊不慌的微笑。就德拉卡与杰佛琳两人为此感到束手无策的时候,另一令基地完全陷入走投无路境地的消息传了过来。
袁晓天因为基地无礼地拒绝了他的任务要求,决定与基地断绝一切来往,并且警告,基地接下所发生的任何事情,都必须让基地人自己负责。如此充满恐吓意味的消息,让所有的异能者怎么能惶惶不可终日。
没过几天,一些既不愿受到华夏约束,又害怕像山田等人那样莫名其妙死去的异能者,开始悄悄地离开基地。仅仅只是几天,整个异能者基地便悄悄地离开了不数十人,余下的人心中惶惶,不知道自己是该走还是该留。
他们只犹豫投靠了华夏之后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来去自由,但又不愿意满世界逃亡的那种漂泊生活,一时不知所措。
德拉卡与杰佛琳也有些心疲力竭,两人终于再次招集起了所有余下的异能者。
还是原来的广场,但是人却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