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酒店,你要来?”爱新觉罗·皇的语气终于缓和了一些,因为他现在正好缺少一个酒伴。
“是,我要来,你在哪家酒店?”
“废话!皇朝酒店总部。”
“几楼几号房。”
“……”爱新觉罗·皇一阵无语,“你以为我要跟你开房么?真是的!50楼餐厅。”
“好,我马上到。”王士骑这还没挂电话呢,一个瞬移便出现在爱新觉罗·皇的身前。
“我草!你吓死我了。”爱新觉罗·皇已经喝了四五成了,猛然被王士骑吓了个半死。
“你个死小子,能不能少说些粗口?你这样不利于交际我跟你说。”王士骑没好气地说,直接坐了下来,拿起爱新觉罗·皇的酒来看,“嗯,六八年的拉菲,还行。”
“靠!还行?这是绝种的好吗?我都不想给你喝,等你病好再喝。”爱新觉罗·皇想把酒抢回来,但王士骑手身敏捷,他抢不到。
“小气鬼,抢不到,哈哈!我得和你声明一下,我没病好吗?真够无语的了,别这样说了,知道不?”王士骑得意地笑着,倒了满满的一杯红酒。
“我靠!留点给我啊,这酒一百万一瓶好吗?我去……”爱新觉罗·皇的心已经痛碎了,因为王士骑居然不小心倒了一点在桌上。
王士骑放下还有一点点的酒瓶:“小气鬼,不就一百万吗?算什么?我喝过的酒比你这支名贵的多了去了。”
“放屁!臭死了!”爱新觉罗·皇一把夺过红酒瓶,再也不给王士骑了。
王士骑所说的并不是虚言,他在堂星二十多年,曾经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他心灰意冷,无所寄托,每天都是大醉,以此来麻痹自己,堂星上的所有名贵的酒,他几乎都喝过,他的事迹在堂星是出了名的,即使他每次都喝醉,但却没有人批评他,反而在堂星里传为佳话,没办法,人家都说他这是享受,他是一个神话,最有享受的资格。
“我去!皇兄,你被骗了,这绝对不是六八年的拉菲,最多是八六年的。”王士骑喝的酒多了,品酒的本事已经是一流。
“滚!你懂什么?这就是六八年的!”爱新觉罗·皇大声说,其实心中已经骇然,因为王士骑说得太准确了,这的确是八六年,他是故意说六八年来骗王士骑而已。
王士骑摇了摇头:“信不信由你,你是真的被骗了。”
“切!想骗我,你这辈子才喝了多少酒?就你也能说出酒的年份,别笑死人了。”爱新觉罗·皇不屑地说。
“切!好吧,八六年的也勉强能喝。”王士骑苦笑说。
“这就是六八年的!”爱新觉罗·皇肯定地说。
“好吧。”王士骑不多说,又细细抿了一口,眉头一皱,“的确是八六年的啊。”
“我靠!你再这样我就不让你喝了,简直是糟蹋啊!”爱新觉罗·皇已经生气了,“还有,你小子还说没病,喝酒斯文得像一个女生,我看你病得一点都不轻。”
王士骑作了一个吐血的姿势:“你才有病呢?既然是六八年的,更要慢慢喝,像你这样一口就吞下去才是糟蹋了。”
“你有病,糟蹋了我的酒。”爱新觉罗·皇简直蛮不讲理。
“啧!你小子今天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说了你两句吗?非要说我有病,你才有病。”王士骑无奈地说。
一个西装男突然走过来,公道地说:“两位,我觉得这位说得有理,既是六八年的红酒,一定要这么斯文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