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人在后面煽风点火?你把带头的人给先抓起来?”楼中天烦躁地说道,同时他看着儿子问道:“现在冷艳梅是中天集团的总裁,你有什么事情为什么不去找她?让她出门解决呀?”
“冷艳梅出去了,不在办公室里,我刚打了她的手机,她说自己在参加一个什么会议。老爸,我是常务副总裁,今天我是值班干部,我如果不出面解决好这件事情,冷艳梅一定会拿这个事情来为难我。”楼中天看着不争气的儿子,有些无力地坐到沙发上一言不发。
“老爸,你说话呀,我该怎么办?”楼满月着急地看着楼中天问道。
楼中天突然发火说道:“你就不能好好安抚一下大家的情绪吗?我们中天集团不是不想办法,而是正在想办法,等制药厂拍卖出去来,拿到钱就给大家发工资。这些话你不会说呀?”
“爸,这些话我都说了,可这些人的情绪很激动,要我现在就把制药厂的六十五个工人的,工作问题重新安排了,说他们要上班要生活。这六十五个工人,他们除了会制药厂里面的工作外,还会什么?他们都是老工人,年龄普遍比较大。现在路面太滑,如果有人滑倒摔伤了,麻烦就更大。”
楼满月继续说道:“老爸,你站在别墅的窗户跟前,都可以听到他们的呼喊声。”楼中天打开窗户,一阵冷风吹了进来,外面的叫喊声也传入耳鼓。只听这些工人们大声喊道:“我要工作——我要生活——我限你们十五分钟出来给我们答复,否则我们就到市政府门前静坐——出来——”喊声整天,听得楼中天眉头紧皱。
过了十五分钟,还不见楼满月给答复,这些制药厂的工人便浩浩荡荡地,去市政府前面去静坐。听着远去的声音,楼中天十分着急地说:“满月,你快去把他们给追回来,就说我要给他们讲话。”
“老爸,你就别浪费时间了,你已经退居二线多年,他们还会听你的吗?再说现在中天集团的总裁是冷艳梅,不是我也不是你。”
一听儿子的话,楼中天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怒声吼道:“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制药厂六十五名职工去市政府静坐吗?这样对我们中天集团有什么好处?事情闹大了可怎么办?你想过后果没有?”
于是楼中天拿出手机给冷艳梅打了电话,可冷艳梅的手机是关机状态,楼中天气得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说道:“刚开完拍卖会就出现工人闹事,这太奇怪了,这到底是工人们自发的,还是有人在后面煽动?你一定要给我查清楚了。”
“老爸,就是查清楚了,有什么用?现在最主要是解决这些老工人的工作问题。即就是今天安抚了,那明天怎么办?你刚才跟马青山谈的怎么样了?他啥时候把我们的制药厂拿走?如果他尽快把两千万打过来,我们就可以拿出一小部分,给这六十五名工人再发一个月的生活费,让马青山尽快把这些工人也接收了,我们就可以把这些工人全部甩掉。这些老工人是我们集团公司的包袱,现在是甩包袱的好时候。”
“满月,我们把这次拍卖的事情都想得太简单了,冯枭对我们制药厂的志在必得,只是一个烟雾弹。我们现在把自己的路堵死了,如果冯枭一直这样压下去,着急的并不是他,而是我们。他手里的秘方不会放坏,而我们制药厂的工人却已经开始闹事了。”
“啥意思?难道马青山不要我们的制药厂了?拍卖的上决定的事情,可是受法律保护的,如果马青山敢耍赖,我们就到法院告他去。”
楼中天苦笑了一下说:“别告了,马青山我们惹不起,他后面有常务副市长给他撑腰,我们能告动他?如果他反咬一口,说我们互相串通好,一起想害冯枭,那我们有十个嘴都说不清楚。”
“老爸,你这是怎么啦?怎么胆子越来越小,你怕马青山干什么?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果这个拍卖会最后以失败告终,我们中天集团还不被人给笑死?”
“哎,谁爱笑,就让他们笑去吧,反正马青山我们是不能得罪的。你不知道,马青山这个人心毒手辣,啥事情都能做的出来。我们当初就不应该答应他介入到我们的拍卖事情当中来。你想威胁他,他还想威胁你呢,这个哑巴亏就这样默默地吃了吧。冯枭是马青山的死对头,他想借我们的拍卖会,给冯枭使绊子,可功亏一篑。”
“老爸,这可是你辛辛苦苦创立下的基业,却在冷艳梅的手里要给踢出去了。我们白白损失一千万,我真是很不心甘哪!又让这个狡猾的冯枭给逃脱了。马青山不要我们的制药厂,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现在真正想要我们这个制药厂的,就只剩下冯枭了。如果工人再这样闹下去,我们还得去求冯枭买下我们的制药厂,真让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