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裤子怎么湿了?不会是尿裤子了吧?”冯枭冷冷地看着吕燕问道。
冯枭这一问,吕燕更加地委屈了,哭着说道:“我陪八号包间的客人吃饭,因为喝多了茶水和酒水,想来上卫生间,结果跑来卫生间之后,才发现两个卫生间里都有人把门从里面死死地关上,不想让我进去。结果我就没有憋住,尿裤子了。”
吕燕这样一说,郭雅芝和那个前面在八号包厢陪王哥的瘦弱小姐,两人都有了惊慌的神色。
冯枭看了看郭雅芝和那个拿吕燕大衣的瘦弱小姐问道:“这是谁干的事情?自动交代,别让我查出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不是我干的。也不是我干的。”郭雅芝和那个瘦弱的小姐争先恐后地说道。
“此地无银三百两。”说完这句话,冯枭看到那个打扫卫生的中年妇女,还站在那里看事情的发展结果。冯枭就回头问道:“你告诉我,前面是谁在女卫生间里,把门从里面死死关上的?”
见老总问,打扫卫生的中年妇女,看了看冯枭和老疙瘩,又看了看郭雅芝和那个瘦弱的小姐。只见郭雅芝使劲地给打扫卫生的中年妇女使眼色,意思让她不要说出真相。可天下的女人不是个个都那么坏,也不是那么狡诈。只见这个打扫卫生的中年妇女用手一指说道:“就是一楼上来的这个女人和那个拿大衣的小姐,她们两个人合计好一起干的,这是我亲眼看到和听到的。”
听了这话,郭雅芝才知道,自己平时做了那么多坏事没有被老总发现,今天是踢到钢板上了。“她胡说,不是我故意的,我今天吃坏了肚子,所以就占用卫生间的时间长了些。”郭雅芝极力辩解道。
冯枭一声冷笑:“这里是公共卫生间,里面可以容纳二十多人同时上,你为什么要把门从里面关死?你安的什么心?你这不是使坏是什么?”
“冯总,就是她和那个拿我大衣的翠玲一起干的。她还骂我勾|引了一楼的杨经理,说那是她的男人。”吕燕立即补充了一句。
冯枭再次看着郭雅芝冷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是一楼的,为什么不坚守岗位,跑到二楼来呀?”
“冯总,我是一楼的妈咪,我叫郭雅芝,一楼上卫生间的人太多了,所以我才上二楼来的。”郭雅芝还在极力狡辩,没有一丝认错的意思。
真相基本大白,冯枭突然换了一个话题问道:“刚才是谁先说出,吕燕有性病的这句话?”见问,吕燕首先指着郭雅芝怒声说,“是郭雅芝说的,她在给我造谣,她在污蔑我,我没有性病,我有健康检查的证明。”
这时那个倒茶水的小李子,也偷偷地夹在人群中偷听,听完这些,他也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原来郭雅芝是想害别人呀!这心计使得,连他都给蒙过去了。
冯枭再也忍不住了,大声训斥道:“郭雅芝,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做的聪明过头了。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们暂且不说,但是你说吕燕有性病,给我们通天兄弟夜总会的客人带来了恐慌,影响了我们的生意,这事我绝不能容忍。你为了一己私利,而不惜破坏我们夜总会的大好局面,你太自私了,你太狭隘了。我们的夜总会不需要你这样的女领班,下班后,你可以把你的姐妹全部带走,我们通天兄弟夜总会永远不会再用你这的人。
各位姐妹们,你们作为坐台小姐,已经够不容易的了。如果你们家里的条件好,父母都是当官的,你们会来夜总会工作吗?你们中大多数是来自农村的,你们想挣钱,就要共同维护好这个夜总会的良好氛围。如果你们互相这样攻击对方,到最后你们谁也挣不到钱。连你这样当女领班的,都能说出你们的姐妹有性病,以后谁还敢来我们的夜总会,吃饭喝酒玩乐呀?你们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们为了挣那几个钱,陪客人喝酒吃饭,被人摸被人掐,被人辱骂,不把你们当正常人看,你们要自己把自己当人看。不要互相攻击对方,要团结,这是一个大家庭。你们每个人,哪怕是在通天兄弟夜总会干一天,也是我们通天兄弟的人,我们就要想保护你们的利益和尊严。以后你们谁也不许欺负吕燕,郭雅芝和翠玲,你们俩先给吕燕道个歉,窝里斗不是啥本事,只能增加内耗,破坏团结。如果你们给吕燕道了歉,你们俩可以顺顺当当地离开我们的夜总会,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两个害群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