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次惊心动魄的古墓之行,有了和你的同枕共眠之夜,我生又何欢,死有何惧。我已经很知足了,人常说,知足常乐!”
冯枭看着紫雪脏乎乎的脸说:“紫雪,委屈你了。你的话让我十分感动。在如今的社会里,许多女孩子都很自私,霸占欲望也很强,为了金钱和地位,只要有钱花,是不怕胡子扎。但你却不是,你越是这样,让我的内心对你越是愧疚。我要了你的身体,却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一个避风的港湾。”
“也许这就是命吧,我这一辈子就认定了你,你就是我的男人。除了你,我不还爱上第二个男人。”紫雪看着冯枭,漂亮的眼睛眨巴着,满眼的执着。
冯枭很疼爱地用手摸了一下紫雪的头说:“你也许爱上我,就是一个错误。你也看到了,我真是命运多舛。我什么时候死,我自己都说不清。你原本可以找一个比我更好,比我更安定的男人,好好地过日子。而不是跟我这样一个整天要面临打打杀杀的男人。你跟了我,你会没有安全感,你知道吗?你会后悔的。”
“不,我绝不后悔。我就是为你去死,我也是死而无憾。”紫雪很坚毅地说道。
听了紫雪的话,冯枭除了感动还是感动。他用舌头添了一下嘴唇,便又问道:“我刚才忘了问你,你们把什么动物的血,给我灌下去了?”
紫雪诡异地一笑说:“你猜?看你能不能猜到。”
“还用猜吗?除了那个水池里的娃娃鱼,你们还能想到什么?哎,罪过,我原先的打算是不想动它。如今你们把它都给杀了,我都把它血给喝肚子里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今天要不是你在我跟前,我非把脑子烧坏不可。娃娃鱼的血,而且是上百年的野生娃娃鱼血,都跟鹿血差不多了。我到现在还没有死,那都是天大的造化了。有时候,人也会死于无知。再好的东西,你吃多了,也是会有副作用的,甚至有时还会起致命的反作用。”冯枭苦笑着对紫雪说。
说到这里,冯枭猛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东西,问道:“死的娃娃鱼,现在在哪里?”紫雪见冯枭问,就用手电筒照了一下说,“喏,就在那边。”
于是冯枭坐起身来,走到娃娃鱼跟前,把它拖到火堆旁边,将娃娃鱼的皮拨了下来。紫雪看到很惊奇地问:“你拨娃娃鱼的皮干什么用?”
“你不知道,这个上百年的娃娃鱼皮,是治疗皮肤病的最好良药。我刚进来的时候,曾经用一个塑料袋,装了些娃娃鱼的排泄物,想给郝大叔治疗皮肤病,如今有娃娃鱼皮,我的信心就更足了。如果郝大叔的皮肤病给治好了,我犹如如虎添翼。”冯枭有些兴奋地看着紫雪说。
听了冯枭的话,紫雪有些感动,她眼眶湿润了,动容地说:“我们还能不能走出这个古墓,都是问题,你却心里还想着郝大叔的皮肤病。怪不得你的兄弟们,都那么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原来你的心里永远装着别人,唯独没有你自己。”
冯枭笑了笑说:“人吗,你想要别人对你好,对你忠诚,你就要对别人好,对别人忠诚。人心换人心。我想要实现我的梦想和愿望,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我只有依靠老的,巩固中的,培养小的,才能不断壮大我的实力。
一个男人想干一番大事,没有开阔的胸怀是不行的。首先能包容别人的缺点,发挥别人的优点,为自己所用。一些有才能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另类,许多人的脾气都很古怪。”
冯枭正说着,老疙瘩和雷刚,灰头土脸地回来了。当老疙瘩和雷刚一看冯枭醒过来了,而且跟以前一样精神十足,就喜极而泣。冯枭拍了拍老疙瘩和雷刚的肩膀说:“我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只要大哥不死,大哥一定想办法把你们,每个人都带出这个古墓。”
冯枭是不是吹牛?他能把老疙瘩和雷刚还有紫雪,带出古墓吗?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