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冯枭被砍了两刀的第三天中午,在一家潇湘菜馆,有人在这里摆桌子答谢朋友。
“我说各位朋友,冯枭打我两拳,我们砍他两刀也值了。今天我在这里摆两桌饭菜,来酬谢大家。完了之后只要是参与去的人,每人五千。砍到冯枭的人,每人一万。”说完他便将十二万崭新的钞票放在了桌面上。
听了萧章公子的话,大家一阵欢呼鼓舞。
“章哥,够意思。”“以后遇到这种事情,你还给我们打电话。”“小意思,不说一个冯枭,就是来十个冯枭,我们二十多个人,也会用砍刀把他砍倒在地。”“就是,他冯枭不是很牛b吗,那天还不是照样,被我们给两刀砍的仓皇而逃。”“那天要不是他跑得快,非被我们砍死不可。”几个年轻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还有几个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喝得小脸通红,吃得满嘴流油。
就在这个时候,离这两饭桌不远的角落里,坐了一个年轻人,他戴了个大大的墨镜,帽檐压的低低的,不时地向这两张饭桌观望。他的面前摆了两盘菜,一瓶小酒,开始小酌小饮,相当的悠闲。此人听了两桌年轻人的议论后,呲牙一笑,没有说话。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大吃大喝的萧章,有些尿急,就说道:“大家先吃先喝着,我去上个卫生间。”
膀大腰圆的萧章,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架着膀子就往男卫生间方向走。此时那个坐在角落的年轻人,也站起来跟在了后面,走进了卫生间。
萧章走进男卫生间后,站在尿池子跟前,掏出他的小弟弟,一边唱着歌一边撒着尿,“今天真高兴呀——今天真高兴——”
这时那个戴帽子和墨镜的年轻人,装着也要撒尿的样子,从萧章的身后走过。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这个年轻人手里拿了根,明晃晃细细的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萧章,他手中的东西也看准一个穴位,同时猛刺了过去。由于萧章今天高兴,喝了几杯白酒,身体有点麻木,被刺了一下,没有感觉到。
只是嘴里骂咧咧地说道:“我草,这么大个地方,你他妈的还能撞到我。”当他提好裤子,准备要和这个戴帽子的年轻人,理论几句的时候,他这才发现那个戴帽子和戴墨镜的年轻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那个年轻人不见了,萧章也就不再计较,继续唱着歌,晃晃荡荡地走出了卫生间。就在他快要到达两个饭桌的时候,突然他感觉浑身有些不适,紧接着他开始脑袋犯迷糊,眼冒金星,两腿发软。只听“噗通”一声,萧章倒在了地上,双眼紧闭,嘴唇发紫。
看到这个情况,二十多个年轻人顿时惊慌失措,唏嘘不已。
“浩南哥,怎么办?”一个年轻人,看着对面一直沉默寡言的人问道。此人就是陈浩南,也就是那天晚上,带头去砍冯枭的领头人,他的功夫在这些年轻人中是最好的,他的年龄也是最大的,估计有二十六七的样子。
陈浩南坐在那里没有动,其他二十多个年轻人,手忙脚乱地跑过去,想把萧章给扶起来,但怎么也扶不起来。萧章连站都不能站,更别说开口说话。
“好好的人,怎么回事呀?”陈浩南皱眉低声吼道。
“我们也不知道,他刚才还好好的,就是上了个卫生间,出来后就晕倒了。”
“是不是饭菜里有人下毒了?还是他喝醉了?”
“哎,坐在角落里的那个戴帽子和墨镜的人,也不见了,会不会是他干的?”
“是不是萧章,得到什么突发性疾病,赶紧送医院吧,不然出了啥事情,我们可担当不起。”大家又开始议论纷纷。
陈浩南把十二万装到一个大包内,冷声说道:“马上把萧章抬出去,放到车上,送最近的人民医院里进行抢救。草他妈,为了这么点钱,别给我们惹上麻烦,不值得。”
于是大家也没有心思吃饭喝酒,就一起七手八脚地把萧章给抬到了车上,“大家走了,麻溜点。”陈浩南一边提着钱袋子往出走,一边喊道。
很快萧章被送到了人民医院急救室,开始进行抢救。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主治医生,给萧章做了全面检查,但没有查到原因。陈浩南这才有些慌了,他拿出电话打给了萧章的老爸萧虎,只听萧虎很威严地问道:“什么事?有事说事,别支支吾吾,我很忙。”
陈浩南脸色十分难看地说:“是这样的,中午我们在潇湘菜馆吃饭,不知为什么,萧章突然从卫生间出来就晕倒了,我们把他送到医院一检查,医生还查不出病因来,您说怎么办?”
“什么?你说萧章晕倒了?在那个医院?”萧虎马上着急上火地问道。
“在人民医院急救室里,进行抢救。”说完这句话,陈浩南挂了电话怒声骂道:“草他妈,看来这十二万不是好拿的。一旦让萧虎知道了,我们就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