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穴附近的神经直接影响到枪手的视觉和听觉,他踉跄了两步,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再一步,陈默曲起手肘直接砸在他面门上。角度正好,塌陷的鼻梁连着鼻骨一股脑插进脑髓,枪手就像脱了线的木偶般瘫倒,身下隐隐有臭气散开。
被拗断脖子的猥琐枪手其实还没断气,但断裂的脊椎已经让他失去了对全身的控制,只能用渴求的目光望着陈默,希望他能放自己一条生路。
陈默却看也没看他一眼,走过去便一脚硬踹,让他陪着同伴一起上路了。
从上岸到两人伏诛,时间只过去五分钟不到,两条人命在陈默眼里还真地屁都不是。
深山老林,渺无人烟,又有一口大湖阻断道路。这里对绑架犯来说绝对是个天然的隐蔽场所,警察哪怕发现了,救不出人质也是白瞎。
同样也因为它的隐蔽,陈默杀起人来没有半点心理负担。国外四年超越常人想象的生活,已经让他对所谓法治,所谓善恶,有了自己的一套理解。
绑架?我不管,但和我的地盘有关就不行。想杀我?那自然也要做好被杀的觉悟,这是天经地义的。
死尸可以暂时不用管了,但南宫婼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陈默皱着眉走到女孩身边,借着月光一看,眉头顿时皱的更紧。
之前的一枪确实没打中女孩的上半身,但她中弹的却是大腿。而且这才十多秒,血水已经浸透了半条裙子,这可不是好兆头,说明受创的是动脉。
很多电影里都有演,主角手上、腿上,甚至身上不重要的地方中了几枪,照样可以活蹦乱跳,甚至还能反杀对手。
而实际上,陈默在战场上就从没见过中了一枪还能和正常人一样的士兵,甚至连残疾人都比不上。如果运气不好,脖子或大腿上的大动脉被打断,最多一分钟人就会陷入昏迷,不到五分钟便彻底嗝屁。
运气好附近有个战地医生,能救回来的可能性也不到百分之五十。
他可不想好不容易救回来的美女因为大出血死掉,当即便矮下身撕开南宫婼下身的长裙。
匀称笔直的大腿露了出来,肤色洁白且细腻,摸上去的手感更是无法描述。陈默不是圣人,但还好满腿的血浆冲淡了他心头的涟漪,只凝视了一秒钟,他开始处理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