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这时已经离得不远,但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做。偷偷摸进去,还是开车直接撞过去?两种行为都有风险,他觉着有些犯不着,或者还是报警更方便些?
但就在他思考间隙,电光火石间一辆帕萨特突然冲出,车头正撞SUV车厢,两辆车当场变形。
从帕萨特上快速走下三人,SUV里的乘客大概都还在晕厥中,三人走过去便响起几声爆竹样的闷响。
“枪?”陈默怎么可能对枪鸣陌生,当即就想拉远距离。
可不曾想又一辆丰田霸道从灌木丛中窜出直接堵在他车尾,车上下来一个中年人,黑洞洞的枪口在不到两米外指着他。
中年人没开枪,先拿出了手机:“拦到辆车,撞烂的不要了,把人带过来。”
距离有点远,还隔着扇车门。陈默紧盯着中年人握枪的手,装作害怕的样子,全身肌肉却时刻都在绷紧状态。
三个抢手很快押着头发散乱的南宫婼过来,把人塞到后座上,只有一个人跟着上去了。
“你,到后面去。”中年人指着陈默的枪口摆了摆。
现在有四把枪在附近,陈默没敢托大,‘抖抖索索’地开门坐到后座上。
这时南宫婼却突然抬起头,绝望的目光中满是不敢置信:“钟叔?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被叫钟叔的中年人冷漠地看了眼南宫婼,露出一丝狞笑,却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这家伙不是地龙会的,不能死在这里,先带走。”
他转身上了霸道车,两个抢手坐上驾驶和副驾驶,由霸道领路扬长而去,留下了农场前血腥的杀人现场。
几分钟后,破烂的SUV砰然一震,车门大开,爬下来一个血淋淋的身影。
最初在居酒屋见到南宫婼,见到南宫婼的车,刘文只是想着一定要用什么办法骗这富家女出点血。他回去找地龙会老大后,商量出来的方法也是类似。
至于骗上车,到远郊农场,只是为了增加威慑力罢了。他们想得很好,为一只猫都能抛出20万的女人,再多抛点应该也不算什么。
事实上南宫婼确实不会在乎百万以内的小钱,但就在刘文和他老大兴奋到肾上腺素狂飙的时候,厄运几乎是毫无征兆地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