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带着自己儿子回到家后,赵家请了好几位大夫过来坐诊,赵鹏情况不严重,只是在池子里喝了好些水,现在暂时昏迷,等过一两天就会醒来。
“这位夫人,赵小公子体力透支,又受到惊吓,只是暂时昏迷,不用太担心。”大夫开了几服药,收起药箱。
“什么叫不用担心,我们家就这一根独苗,我怎么能不担心?我儿子到现在还没醒,你到底会不会治病?!”赵夫人拿大夫撒气,一通发火。
大夫有些无语,又重复了一次:“赵小公子真的没事,过阵子就会醒来。”
开完药以后,几个大夫离开赵府。
赵夫人和赵老爷关在房间里谈话,特别经过赵夫人一通添油加醋后,赵老爷恨不得当即找沈安歌一家子报仇。
“岂有此理,百味楼处处与我们赵氏酒楼作对也就算了,现在那个女人的儿子还差点害死我儿,这笔账一定要算。”赵老爷生气一拍桌子。
“老爷,你当时不在场,不知道那个女人多嚣张,她还打了我几巴掌,老爷,你可一定要为我们母子俩做主啊!不然我不活了!”赵夫人哭得跟快要断气了似的。
赵老爷烦躁得在房间里踱步了几圈,最后想了一个法子。
“我们家虽然跟本家不亲,但是始终是赵家人,族长有一个儿子在大理寺就职,听说是个大理寺丞的职位,明日随我回本家见族长。”
闻言,赵夫人心里一喜,觉得总算可以出一口恶气了,等找了族长做靠山,看她怎么收拾沈安歌一家子。
次日一早上,赵老爷和赵夫人就坐马车去了赵氏本家,本家在州上,几个小时跋涉后,两人终于到达本家。
族长显然对这个旁系突然过来拜访感到有些意外,掀起眼皮看了夫妻二人一眼,沉声问:“今日为何而来?”
“你要替我们做主啊,族长!有外人欺负我们赵家,我儿被害,现在昏迷不醒,险些丢掉性命!”赵夫人哭哭啼啼道。
“竟然有这种事,你们把事情详细道来,我再做判断。”族长眯起眼睛,抚了抚花白的胡子。
于是夫妻二人就把事情娓娓道来,族长听完后很生气,当即摔了一个茶杯。
“虽然你们隶属旁系,但是怎么也是赵家的人,现在那个女人竟然敢爬到赵家头上来撒野,真当我们赵家没人了吗?!”
赵家是个有着多年历史的家族,家族里各行各业都有涉及,从政的、从商的都有赵家的人。
本家在州地方也算是有点实力的土皇帝,现在听闻竟然有人把赵家儿孙推落水,还是一个来自乡下的不知名家庭,这让族长觉得很丢面子。
“是啊,沈安歌她那野种儿子算是杀人未遂了吧,应该把他们一家子都关进大牢,永远不要放出来。”赵夫人趁机煽风点火。
“你们放心,此事我一定会给你们讨个说法。”族长手指在桌上一下一下地叩击,冷哼一声,“我大儿子是大理寺丞,我会让他把这件事打点好,到时候等给那家子定罪后,再好好教训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