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Omega他一心事业10(2 / 2)

“对了,你知道吗,你那一百万,是我讨回来的。”

“?”琅渊好奇的转头。

“他们本来给你的‘朱丽叶’是上色的逼真盗版。不过也好在我家小渊渊聪明,在恒温箱里藏了摄像头。”

“哦,你说这个事儿。”琅渊又默默的把头靠了回去,兴致缺缺的道,“不许叫渊渊。”

这个事儿他早就在戈清桑找他谈生意的时候就猜到有问题了。最开始交接的店里,有摄像头,跑不掉。

后面的摄像头一直在恒温箱里。他取出来做手捧花的时候也是特意挑了在有监控的休息室里,直到戈清桑亲自来取走。

对他来说,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那叫小狼崽。”楼淮之好像找到了好玩的事儿似的,乐呵呵的。

“傻狗!不许叫!”琅渊手肘轻推着身边这个得寸进尺的人,表示抗议。

“那你选一个啊。不然我叫什么?”楼淮之无辜的揉了揉被推疼了的手臂。

“却狼。就叫本名。”琅渊斜睨了眼装傻的楼淮之。

在这个世界当然是要叫身份证上的本名啊。装什么傻啊,这个傻狗。

“那也应该是琅渊啊。”楼淮之穷追不舍的念叨着。

“谁是琅渊?”琅渊决定装死到底。

“那就小狼崽吧。琅和狼都可以这么叫。”楼淮之手舞足蹈的比划着跟人解释道,还不忘夸赞了一句自己,“完美。”

“滚!”琅渊踩着跟楼淮之同款异色的新拖鞋,丝毫不留情面的狠命踹了一脚楼淮之。

“嗷嗷!”

这天的胜负,以某大型犬惨叫连连结束。

“爷爷,我带媳妇儿来看您了。”

楼淮之的爷爷在交接后没多久,就进了重病ICU。楼淮之都怀疑当时交接,老头子就已经病了,只是没告诉他。

“好……好啊……”楼老爷子带着呼吸机,缓缓拍着楼淮之的手,又拉过站在一旁的琅渊的手,让他们相护交握着,呢喃到,“之之啊,眼光比我好……你们要好好……的……过……爷爷就,就…放心了……”

“爷爷!”楼淮之突然觉得自己泪腺不自觉的崩塌了。

虽然跟老爷子相处的时间不长,却也能感受到他的严厉里,对自己满满的关心和偏爱。

楼淮之不知道此时到底是能在楼老爷子走的最后一刻,赶上满足他最后的看到孙媳妇的心愿而庆幸多一些。还是一个对自己偏爱的和蔼可亲的老人在面前就这么永远离去了的伤感多一些。

医生来做了最后一波抢救,人还是就这么走了。

医院的走廊里,琅渊对着已经偷偷抹掉了眼泪的楼淮之,轻轻的拍着背。

“走吧。”楼淮之反到一把揽住自己老婆的腰,整理好情绪,坚强的微微勾了勾唇角。

“不多陪一会?”

“老爷子生性坚韧又固执。不会想我们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模样的。”楼淮之深吸了口气,将差点又被琅渊的话勾上来的泪虫压了下去,“走吧。”

而且再不走,琅渊的短效强力抑制剂也快要到时间了。他们得赶紧回去了。

楼淮之用自己的信息素微微薄薄的将琅渊整个人包裹在其中。以免他那酒酿甜的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暴露在别人面前。

“你刚刚是不是心疼我了?”楼淮之走出医院,就又强行恢复了正常状态。

“滚。”琅渊知道楼淮之就是逞能强撑着,便也就骂一句,没跟人闹。

“小狼崽抱抱我,我就好了……真的……”楼淮之得寸进尺的,将头歪了过来,枕着琅渊的脖颈走路。

反正他的脑袋也是个摆设,怎么放,都看不见路。

琅渊别扭的推了推,见人跟颗牛皮糖似的,便撒手摆烂了。可是又看到从医院门口路过的人,捂嘴笑着看他们两,又把整张脸愣是憋红到了耳尖。

“起开!”忍无可忍的琅渊硬生生把人脑袋掰了回正。

“小狼崽好无情……”楼淮之瘪着嘴,委屈巴巴的念叨着。

可琅渊才不管那么多,别让他这么丢脸就行。

“酒酿圆子!桂花酒酿圆子!”

琅渊和楼淮之同时抽吸着鼻子,贪婪的闻着那街对面飘来的喷香。

“来一碗?”楼淮之歪着头,笑眯眯的问道。

“嗯。”琅渊这次也会心一笑。

琅渊甚至不自觉的感受到一丝甜蜜的点了点头,虽然他知道某只楼傻狗看不见。

“等我。”

楼淮之撑开盲杖,让琅渊坐在路边的椅子上等他。自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老板,两碗桂花味儿的酒酿圆子。打包。”

“好嘞,马上来。”

琅渊突然有一种好似重新回到了自己位面的家里的安稳感。

他都没发现,自己痴痴的看向楼淮之那坚毅的背影时,那股子眼神,不再完全是想将人拆骨入腹的怒意了。

琅渊觉得此时楼淮之真就像个有妇之夫般,知道老婆会一直这么痴痴的看着自己的背影,所以乖巧又幸福的兴高采烈跑去给老婆买吃的。

他看着他拎着两碗桂花酒酿圆子,屁颠屁颠的像只大型犬。

他乐呵呵的举着酒酿向他招了招手。

他也回馈似的,懒洋洋的招了招。

虽然他们有一方注定看不见。

他看着楼淮之如约的向他走来,仿佛夕阳下的落霞,点点余晖闪红了他的眼。

“刺啦——”

“嘀嘀嘀!”

嘈杂的车辆刹车、鸣笛声在琅渊的面前乱作一团。他慌乱的冲进了车辆和人群之中,呆愣愣的看着地上的一摊血水。

琅渊突然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平静过。

平静到没有一丝心绪,没有一丝表情。

好似全世界陷入了沉寂。

他说等他。虽然只差两步……

他又食言了。

反正他坑自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是吗。食言又算什么呢。

琅渊伸手小心抱起地上面目全非的人,轻轻的搂进了怀里。

他凑到他不知道还能不能听见的耳边,淡淡的开口。

“下个世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