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坐下那刻起便是如坐针毡,言欢暗骂自己没出息,但就是忍不住想出去探视敌情,至少看一眼那个劳什子相亲对象有没有她漂亮!
中途她实在憋不住了,找了个借口离席。
路过洗手间时,她是顺便对着镜子自我检查了一番,确保妆容完美,这才准备昂首挺胸的去搞破坏。
就在这个瞬间,她被人勒着腰、从洗手台那里一路提溜进了最近的包厢里。
言欢被人反手牢牢扣在了门板上,对方像头野兽一样,不给她任何挣扎惊呼的机会,猛地扑上来,狠狠咬住了她的唇。
熟悉又清冽的男人气息在唇齿间蔓延开。
言欢气极,张嘴就不管不顾的咬回去,男人吃痛,力度松了一些,她立即瞅准机会,重重推开身前的男人。
一得自由,她立即狠狠擦了擦嘴唇,杏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言时岸,你再敢用你碰过别的女人的手跟嘴碰我试试看!我马上就让你变太监!”
她扬了扬尖锐的高跟鞋。
言时岸挥开她伸过来的脚,一开口嗓子都喑哑了:“让我变太监?呵,我变太监之前,一定先剁了那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白斩鸡!”
言欢嘴唇被他咬的一抽一抽的疼,又正在气头上,想到他和某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吃饭相亲,越发觉得他说的话怎么听怎么讽刺。
她不屑的冷笑:“是吗?人家是白斩鸡?我怎么觉得言总连白斩鸡都不如呢!我看您脸色不太好呢?黄中带黑、纵欲过度的样子!温柔乡英雄冢哦,言总可得保重身体!”
言时岸被她那阴阳怪气的话彻底激怒了,邪邪的笑起来,上前两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捆住她,拎起她,甩进了长沙发里,顺手给门上了锁。
言欢还没从沙发里爬起来,就被转身的他重新压了回去。
他紧贴她,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话,嗓音邪魅的像恶魔。
“我需不需要保重身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将挣扎不已的言欢压得紧紧的,单手去扯她白色长裙的拉链。
她今天穿的是雪白的一字露肩长裙,清纯又性感,在言时岸眼里,简直从头到脚都写着“赶快来撕开我吧”。
雪白的肌肤一点点映入眼帘,言时岸的眼底也跟着变得漆黑一片,低哑又危险含着她耳垂问:“那小子有没有碰到你?嗯?”
言欢拼命挥手,躲开他的亲昵动作,嘴上恨恨的吼:“碰到了又怎样,言总要把他大卸八块吗!”
“你不舍得么?我把他大卸八块,你是不是不舍得?”他的力气大的吓人,掐着言欢的下巴,迫使她正面对着他,薄唇时不时的亲上她的嘴角。
他一边行着香艳的事,一边不忘逼问:“欢欢乖,回答我,是不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