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白衣人大摇大摆的走到她的跟前,低头去看的时候,苏凝夕猛地就一拳往他脸上打去,还不等他还手,就把早就准备好的断肠散朝他面门撒了过去。
这断肠散只要吸入体内,就会筋脉逆流,暴毙身亡。
白衣人瞬间惨叫着倒地抽搐了几下,七窍流血而死。
其余的那些白衣人顿时就朝她冲过来,苏凝夕扬起手,大喝一声,“好啊,你们都过来啊,反正本公子手里多的就是毒药,你们只要敢接近我半米,就让你们死的比你们的老大还要惨上一百倍。”
此言一出,果然把那些白衣人震住了,不过还是有不怕死的冲了上去。
苏凝夕抬起腿就对着冲上来的白衣男子扫了过去,趁他躲闪的时候,挥手就把断肠散撒了出去。
“啊!”惨叫声此起彼伏,顿时就有好几个人倒地身亡。
其余的白衣人见状,纷纷转身就跑,不敢再冲上来了。
人都跑光了,苏凝夕才拍了拍衣袖上沾着的毒粉,犹然的转身走到了斗笠男的面前,“张泰将军,你怎么会被这些江湖上的人士追杀?”
斗笠男闻言不由得一愣,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腰间的腰牌忘记藏起来了,不由咳嗽着笑了起来,“这一次多谢公子出手帮忙了,这份救命的恩情,张泰一定会报答的!”
“不用报答,上一次你能及时赶回帝都,私自大开城门,放那些齐州的灾民进城,让民间的歌谣传到皇宫中,让帝君下定决心让七王爷前去赈灾,这份为民请命的恩情,就足够抵得上我就你一命了。”苏凝夕也是一不小心发现他腰间挂着的腰牌的,那腰牌她记得只有将军才会有,而腰牌上也会刻下持有人的名字。
虽然自己上一次假扮左丞相随从,让帝君下了圣旨,让七王爷前往齐州赈灾。
但左丞相回去之后就发现中了计,立刻就让邵将军把那些灾民又轰出了帝都,并且在帝君的殿门外跪着求见,想方设法的不让七王爷带兵前去齐州赈灾。
如果不是张泰及时赶来,顶着失去副将职位的危险,把那些灾民放进城的话,事情也不会进展的这么顺利。
说到底,张泰还是功不可没的,所以苏凝夕刚刚才愿意出手相助。
“你是?”张泰缓缓的抬起头,凌冽桀骜的眼眸中带着几分诧异。
“跟我来就知道咯。”苏凝夕故意卖了个关子,带着他回到了七王府中。
只不过他失血过多,刚走到王府的门口,就昏倒在地了。
“快吧张泰将军扶进去,准备热水和干净毛巾,另外准备一套干净的衣裳。”苏凝夕有条不紊的吩咐着门口的侍卫,等人被送到客房,她就拿着医药箱跨进了房中。
那两名受伤眼中的随从一直不肯躺下,跪在地上,神色紧张的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张泰。
“你们如果现在不去休息,就别想让我救你们的主子了。”苏凝夕双手环抱着吓唬他们。
“七王妃,张将军的性命就交给你了。”那两名随从重重的磕了磕头,这才肯离开。
苏凝夕手脚麻利的帮张泰把身上的伤口一一处理好,包扎好了之后,又喂他服下自己炼制的凝神丹,累的满头虚汗,才站起身来,对着门口的侍卫喊道,“你们进来,帮张泰将军把衣服换了。”
她前脚刚跨出房门,只见冷墨寒从院子外匆匆的走了过来。
“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冷墨寒拽着她的手,冰冷的脸上阴沉沉的。
刚刚听下人禀报,说王妃带着三个浑身是血的男子回了府,他立刻就从书房赶了过来,还担心她也会有个好歹。
看到她安然无恙,悬着的心也算放下了一半,但一想到她一早就出去带麻烦回来,心里也是有火。
“我知道,这一次不是我找的麻烦。”苏凝夕撇了撇嘴,乖乖的把刚刚在街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白衣人?”冷墨寒微微蹙眉,如墨般漆黑的眼眸中掠过一丝惊讶之色。
据他所知,左丞相私下与江湖的人有所牵扯,而江湖中现在有一个叫白衣派的门派,人数众多,关系复杂,并且武功高强。
“我当时就想到,会不会是因为上一次张泰帮我们把灾民放进城里的事情,惹怒了左丞相的人,左丞相就收买那些江湖人士,私下里对付张泰将军。”苏凝夕觉这是最有可能的解释,要不然张泰身为将军,怎么会被江湖中人追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