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一跳,看了一眼正在前面走着的况元,分了些心神在心里呼唤。
“宣矶?”
“哼。”
“你这段时间都去哪了!你不是让我给你搅乱卫国吗,你又不帮我,现在卫王把我当做小偷,和我翻脸了!”
唐怦恼他,总是在关键时候不给力,说话也没有分寸,直直发泄对宣矶的不满。
“我有事,再者说,这事也并非没有转机。”
“难不成,你有办法?”
“再说,”宣矶左股而言其他,反倒是要求唐怦在做起其他的事来,“你要跟进况家这小子,住在况家,你便可等到转机。”
这还不是想她留在京城,唐怦冷笑,这瘪三的想法,她算是看透了。
宣矶本来就可以听到唐怦的心声,但这次,她在心里骂宣矶的时候,久久没有听到他的反驳,不知道是因为愧疚呢,还是事情没有做完。
唐怦也不屑去关心他的问题,但形势逼人,她还是决定听从宣矶的话,总是待在这里才能看出转机不是吗?
况元的步子走的稳,若不是他将唐怦带的越来越偏,她还真要以为他知道路呢。
“你是不是已经迷路了。”
唐怦拉住况元,等了半响,也没有听见他说话,看这神情,应该就是迷路了。
唐怦皱着眉,脑子突然有些疼。
昨晚和况元交流不多,她没有多少感触,现在和他对上话了,她才觉得,这是谁家生出来的这么个混账玩意。
该说话的时候不说话,看着清清白白,却犟得的像头牛,又不是说他做错了,怎么就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
“你昨晚和你哥走丢的地方,是哪?”
“不是昨晚,我是下午。”
这种小问题倒是纠结起来了,唐怦气笑,也不顺着他的毛了,插着腰问况元:“那青楼叫什么名字。”
她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反正这周围摆摊的小贩,现在都在偷偷地看况元的脸色。
那行为仿佛在说,这少爷家家的,看着挺清白的,没想到都已经开过荤了。
况元铁青着一张脸,冷声回答:“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你不知道。
唐怦这话本来就不是说给他听得。
顺着况元的态度,唐怦将眼眉都愁苦下来,拉着一个路边的小贩就开始哭诉:“唉,你们可给我这个婆子评评理把,我们家少爷,年少不懂事,被那花街柳巷的姑娘给迷得眼睛都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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