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淫邪的目光实在让人不舒服，尤其是他伸出来的舌头，又长又湿，还有厚厚地舌苔，配着他的动作，极其让人反胃。

最开始说话的国字脸警告的目光看向老人：“鬼老，我们以后还要在卫国做生意，不能得罪卫国皇室。”

鬼老不在意地摆手：“我鬼老自然知道，不过是眼馋而已，这样娇媚的女子，不知道尝起来会是什么滋味。”

国字脸也不敢太得罪鬼老，这鬼市虽然是自己主事，但所有的权利并不在他的手上，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位长老。鬼老是三长老的末尾，但因为手段有效，鬼市都是由他管理。

鬼老招来一个彪形大汉，对他耳语了几句，目光又回到了唐怦身上。

一直没有说话，将自己的身影隐藏在黑袍中的男人终于开口：“先看看他们做什么，如若扰乱鬼市，杀无赦。”

鬼市有鬼市的规矩，就算是卫国皇室，到了他们的地盘，也必须遵守他们的规矩，否则，照样是死的下场。

三位长老没有再交谈，只是将目光全部放在正在移动的褚燎白身上。

褚燎白自然知道有目光在看他，等钮阳鹿上了第三层，褚燎白便拉起唐怦的帽子，将她的容貌尽数遮去。

唐怦疑惑：“为何要遮的这么严实？”

褚燎白将声音压低：“有人在看我们，我的身份想必进来就暴露了，你且藏藏，到时候有什么事，也要应对。”

褚燎白说有人在看她们，唐怦却没有感觉，她眯着眼，问怀里的小红：“有几个人？”

小红吱了三声。

唐怦暗暗记下这个数字，将帽檐拉低，开始观察四周的情况。

三层的商铺更加稀少，几乎都是一个又一个的小帐篷，每个帐篷存在独立的平台之上，用铁链和崖壁链接，如要过去，如垮天险。

褚燎白却驱使钮阳鹿轻松一跳，上了他想去的平台。

唐怦下马，和褚燎白一起，进了那个帐篷，里面是一个须发全白的老人，带着一顶马毛织成的帽子，双目紧闭，面前放着几张白纸。

“请客人选择一张纸，写下你想要的数字。”

老人的声音透露着时间的沧桑，他一开口便有一种穿越时空的永恒感。

唐怦拾起笔，在右边的纸上写上了六。

老人伸手摸着墨迹软下去的边缘，嘴里说出了唐怦的由来：“你是来找人的。”

“废话。”

即便是面对可以沟通神灵的预言者，唐怦也不能容忍废话。

老人没有生气，微微一笑：“小姑娘脾气这么暴躁，可不容易找夫家。”

“要你管，你就赶快按流程走好了，那人要你引我们去什么地方，你直接说，要是绕弯子，我就掀了你的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