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江翊欣然应允了。
他晚上没什么事,房东都邀请了,他自然得上去。
姜堰词按下指纹锁,门锁打开,他这套房子虽然大,但只装修了两个房间。
一个大主卧,一个大书房,其他地方全部被他平均在厨房和客厅,以及大阳台上。
他知道没那么多人住,当时也并不打算让谁来住。
房子做多了浪费,索性按照他的意思,房间做的少一点,其余的空间大一点。
姜堰词这里没其他人来,他给江翊拿了新的一次性拖鞋。
江翊换上后,他才发现那拖鞋小了,江老板穿着肯定挤脚指头。
“进来吧,给你倒杯水。”
姜堰词刚转身,便被江翊拦住:“我自己来,你手还没好,去休息。”
姜堰词似笑非笑:“好啊!那我要喝温水,七十度的,不要太高也不能太低。江老板肯委屈替我也倒一杯吗?”
江翊淡淡点头:“小事,乐意之至。”
两个加起来五六十岁的大男人,有时候相处的像小学鸡。
江翊没真拿温度计试探水温,他倒了杯温水递给站在窗边的姜堰词:“温水。”
“多谢。”姜堰词接过,低头喝了两口,干燥的嗓子眼终于湿润。
他干咳了两声,找回自己的声音:“这边的落地窗怎么样?”
姜堰词住的楼层高,客厅是一整片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夜景,灯红酒绿,高架桥上的灯很晚都没有熄灭。
外边其他高楼大厦没他这边高,视野非常开阔,也不用担心有人偷看。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
确切来说每次都是姜堰词。
他那只吊着石膏的手没法动,他就用完好无损的左手去勾搭江翊。
顺着江翊的领口钻进去,嚣张的解开他脖子下两颗衬衫衣扣。
沾染了水杯温度的手指在他胸前肆虐,然后,覆在江翊后背,猛的拉低了他的头,滚烫的唇和江翊的相贴。
江翊似是早知道会这样,只听见他唇齿间意味不明的一声笑。
又细心的把水杯挪远了一点。
他揽着姜堰词的腰:“窗帘不关了?”
“没事,我家高。”姜堰词追着他的唇不放。
他像是吃到了梦寐以求的糖果,心里的渴求让他在吃到糖果的时候非但没立刻满足,反而想要索取的更多。
江翊满足了他。
把人压在落地窗前,顾忌着他的手伤,没多动。
抬起他的下巴,压着他的唇,挤进他的齿缝之间,两人身上的热度不断攀高。
江翊衬衫背后晕湿了一大片。
他爱出汗,尤其是在做这事时。
不知过了多久,落地窗前纠缠的两个人转移战场,回到了主卧那张大床。
江翊看着姜堰词犹如待宰的羔羊,他俯身下去……
客厅,裤子、衣服散落了一地。
主卧门大开,里面的声音没任何隐藏,在这个大平层里响着闹着。
姜堰词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性格。
他喜欢叫。
上次是在江翊那里,他有点怕老街的隔音一般,所以是克制的。
现在是在自己的地盘,他买下时测试过隔音,他自然可以放开声音,尽情宣泄自己的快感。
“我舅舅呢?”江玺来到店里,没看到人:“这都十点了,舅舅还没起啊?”
小昭盘算这个月的收入和支出,正在做账:“早起了。”
江玺:“那他还在楼上?”
小昭笑的暧昧:“你要上楼看看吗?”
江玺:“……你别这么笑,你这么笑,我以为他还和我大哥在床上呢。”
今天是周日,大外甥不用补课,打算来纹身店赶个作业。
“不对啊,我听见旁边工作间还有人刷土味抖音呢,舅舅把人扔下就走了?”江玺吐槽,“美色误国啊,这不像舅舅的风格。”
小昭盘点好了上半个月,闻言笑道:“老板带姜哥去医院换石膏了,待会儿就回来。”
江玺眼珠子滴溜溜的绕着转:“那怎么能把客人丢下啊。”
“这个客人是选择困难症。”小昭悄悄的说,“他选图已经选了两个小时了,现在还没选好。”
江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