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生闷气,你一定怨恨我当时出卖你,对吧?不过要知道,当时我是出于无奈。”中鹄知道姜绊绿在想什么,不用复杂的猜疑就可以得知。
“没得选的人不仅是你,我因你,也被逼得没有选择的余地。”中鹄的话,惹得姜绊绿的确有些怨气生腾。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钱得钱,有因才有果,就像脚底下踩过的脚印,有浅才有深。中鹄与姜绊绿之间也就是必然会有一场酣畅淋漓的争吵。
“你就稀罕战损大白鸟,内什么医馆也不知道在哪,你不驮着我,就是**坏。”晕船之感尚为消失的喀索拉走路也是三步一踉跄,五步一抬头。
“二虎,你要是不在乎你的衣服的话,可以躺倒在地上,由我拽着你走。”莫帕拉也是擅长借力打力以柔克刚。
“拉倒吧,你可拽得动啊。”喀索拉自然不会让莫帕拉拽,及时他拽得动也不会。
“嘶,血是不是没止住啊?”蔡子秦走着走着,脸上滴来一滴鸟血。
“莱德茵快留步!”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
血,是血!新鲜的素鹏的鲜血!
“喀索拉,快把你的头绳解下来给我的小牛犊的暗恋鸟止血。”面包某某想一出是一出,张口就爆金句。
“头绳?那不行,我没洗头有头皮屑,我怕给它捆上以后它伤口再感染。”喀索拉倒是愿意慷慨解囊。
“蔡老弟,还是你来用治愈魔法将它治愈吧。”莫帕拉头脑清晰。
“loser,你要说烧火发水那我行,医治动物,的确涉及我的知识盲区了。”蔡子秦说。
“那怎么办?”莱德茵也是病急乱投医。
“前边有个抬轿子的!咱劫他一笔!然后勒索他,让他不得不把我们抬到医馆!”
......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