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冲和张军医,极力克制自己想跑的冲动,死死按着身下的人,尽职道感自己该干的事。
陈文锦把长虫仍在了污血里,那虫子离开人体,活不了多久,不大一会便一动不动,死的不能再死。
陈文锦用清水处理了脓包,在用药膏敷上,又用针封住了穴位止血,这蛊便成功解了。
“这,这蛊是解了嘛?”张军医紧张的问道。
“嗯,解决了,我们去解下一个。”
陈文锦擦了擦额头的汗,清理下银针,继续解下一个人的蛊。
一下午的时间,陈文锦不是在解蛊,就是在解蛊的路上。
木盆里的污血很快就满了,倒了一波用火焚烧后,在端回来,接新一盆的污血,当然还有那些恶心的虫子。
营帐里被恶臭充斥,比粪坑好不了多少。
张将l军和张军医的脸色,已从以前的青白交加,欲要呕吐不止的样子,变成了麻木。
张军医甚至能认真研究,陈文锦的解蛊手法,时不时的问几句不解之处。
陈文锦也耐心解。
直到天黑,陈文锦已经帮一半的人解了蛊,剩下那一半就要明日在解了。
解完蛊的帐子,焚烧艾草清毒去味,味道终于不那么冲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陈文锦去找徐飞宇。
徐飞宇效率极高,短短半天就控制住了军心溃散的情况,并摸查清楚附近得情况。
找到一条回上京的近路,只要平常一半的路程,便能赶回上京。
陈文锦跟着士兵的指引,去了主帐。
徐飞宇刚处理完要务,看到她疲惫的脸色,心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