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样,那还得了,那为何要灭杀半城百姓!”
陈文锦声音颤了颤,李儒疯狂极致,但没想到会这么丧心病狂。
“彭城里,有他的几处别庄,庄子里有他养的死士。”
“彭城县令和我发现此事,准备上报圣上,谁知城里突然传出蝗灾流言,我喝县令自要先解决这事,查明缘由。”
石天沉默了一下,继续开口,只是声音变得沙哑。
“当夜便有人刺杀我,我想去找彭城县令,但刺杀我的人武功高强,我的人连夜拼死护着我出城。”
“我走后,一直关注彭城消息,彭城县令被李儒冠上监管不力的罪,又假称蝗灾一事,传出流言彭城因蝗灾大乱,这更是让县令罪上加罪,最后被斩首。”
到死彭城县令都是冤的。
“为何要杀百姓,自是因为秘密只有死人才能守住,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城门一关,谁又知道城门后面的血灾呢。
“那你又是为何到彭城?”
“听闻丹阳一事,我就觉得不对,便赶过去看看,可惜还是晚了,听闻徐飞宇在附近剿匪,就过去看看。”
“最后打算回京,便一路延着丹阳到徐州再到彭城回京,刚到彭城便遇到一命案,便留下来一起调查,那桩命案就是无辜之人不小心进了李儒的庄子,被死士给杀了。”
“不然也不会追查到李儒的庄子。”
因为这个人导致彭城的灾祸到来,该怪他吗,该不管这桩命案吗?
不能不管,若是不管,任这样的事发生,哪还有安宁的日子,人们不还是活在恐惧和提心吊胆之中吗。
无论哪种选择,都是一种残忍的结果。
两人均是沉默下来,石天看着地面,沉重的道:“我已让飞鸽把消息传到上京,只是这么多天都没信息传来,怕是已被截杀。”
“那彭城的百姓该怎么办?”陈文锦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