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边是那熟悉的斗笠。
“徐兄,你还好吗?”
陈文韬快步过来,拿出刚买的金疮药。
“未伤及要害,无碍。”
陈文韬脸色复杂的看着徐飞宇,明明这人没比他大几岁,各方面却强了不止他多少倍。
这么多的伤,若是他就算不哭,也得龇牙咧嘴一番了。
“送她回去了吗。”徐飞宇开口,声音沙哑,眼底的红血丝蔓延至眼白,包扎完伤口,这才显出了几分疲态。
“当然了,我亲眼看送她到府门的,只是......”
徐飞宇瞥了他一眼,开口道:“怎么了,有人欺负她了?”
“唉,宋阳的妾室太能闹腾,我去的时候疯疯癫癫的也不知道抽什么风,那女人我早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嗯。”徐飞宇也没反对,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徐兄,我总觉得阿姐被人跟踪,又女扮男装是在打探什么事。”
徐飞宇垂眸,漆黑的眸子把所有情绪卷于其中,轻易不让人看出深藏的思绪。
他靠在床上,沉思时眉目轻轻一动。
“你去查查她今日去了哪些地方,多派些人保护她的安全,我秘密回京不宜惊动旁人。”
“这还用你说。”陈文韬顿了顿又道。
注心楼发现被囚禁的难民,“怎么办?”
徐飞宇沉默了片刻,低声道:“三天后这批难民会被转移南疆,到了西域就没法子了。”
“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卧底进去,我们队注心楼构造,还是知之甚少,弄清地下所有密道,开始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