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锦心里欣慰，如今在看柳芝芝，和刚进府的她判若两人，谈吐优雅，坐姿端正，眼里也没了那股子怯懦劲。

“大夫人，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都不敢想象这是如今的我。”

陈文锦笑了笑：“往后的路还长，我只是帮你点了一盏灯，往后的路还要你自己走。”

“我知道的，但不管怎么说，大夫人于我是友亦是师。”

两人相视一笑，喝了一口茶。

陈文锦注意到桌上的胭脂水粉，柳芝芝笑了笑：“这些都是我精心挑选好的胭脂水粉，特意买了一套送给大夫人。”

柳芝芝对胭脂水粉颇有研究，打开一一给陈文锦介绍。

而且不仅是胭脂水粉，上妆时也是有手法的，口脂要晕染，不能一泯了之等等。

对化妆颇有心得。

陈文锦细细听着，以前她不怎么上妆，没想到上妆还有这么多将就。

“你以前，可曾帮人上妆否？”

柳芝芝想了想，点点头：“有的，附近的大姑娘小媳妇，都爱来我这问什么胭脂水粉好，我就告诉她们，顺便帮她们化化。”

陈文锦心中下了决定，估摸着差不多了，开口道：“宋府的处境你也看到了，表面看起来风风光光，实则内里亏空，早就是一副空架子。”

柳芝芝嬉笑的脸变的严肃，点点头。

“若是宋府有点挎了，你打算如何？”

柳芝芝一愣，宋府垮台，她以前也不是没想过，但也只是想想，但真要直面这个问题，她还是愣住了。

“女子在这世上，处境艰难，但不代表没没法子立身，只要身怀长处，便能在这世中站稳跟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