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后来,他成功的得到了这门亲事,想的也只是——这样艳丽的花,他总有一天要折断,让花在他手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但齐临宴失败了。
他没有等到这一天。
明明他已经做了许多,可他在这个时候,还是发现,自己像是被什么困着似的,叫他所做不得成。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齐临宴许久没跟人说话,声音都是沙哑的。
乔璃月听到他这话,冷冷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你的笑话,很值得我特意来看吗?”
这话说的,也让齐临宴猛地一怔。
于是,到了嘴边的话,就变了味道:“你果然是来看我笑话的。”
他就说,乔璃月怎么会这么好心的来看望自己,果然,这个女人没安好心。
可是先前她明明对自己情根深种,果然女人都是善变的!
齐临宴的眼睛里满是怨毒,若是仔细看过去,甚至还带着点不可置信的愤怒。
乔璃月睨着人。
这个囚牢的面积不大,不大能透进来光,里面全都是苦涩的药味儿,但是就算如此,也足够她看清楚眼前的齐临宴了。
她微不可查的弯唇,嘲讽:“齐临宴,你知道为什么你的时疫好不了吗?”
这话一出,齐临宴莫名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来。
他呼吸粗重,问:“为什么?”
这人如今是笼中困兽,连眼睛都是赤红的,显得那双眼愈发的吓人。
乔璃月被他这么盯着,只觉得嘲讽。
前世里,被囚禁的是她,惨死的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