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德成越想越担忧,等到唐晚昭回来的时候,瞧见的便是他这副模样。
唐晚昭本来还挺难受的,可见夫君这样子,又有些疑惑,打量了他好几眼,问:“夫君,这是想什么呢,这般入神?”
听到夫人的话,乔德成再次重重叹了一口气:“确实有件大事。”
他将自己的猜测说了,末了又道:“先前在地宫时,我便觉得这丫头主意正得很,当时还觉得是件好事,女儿家到底不比男子,若是在拿不定主意,岂不是要让人欺负到了家里去?可是如今瞧着,我又觉得她这么主意大,倒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儿了。”
乔德成百般叹息,一颗严父心如今也柔肠百转了。
唐晚昭倒是想得明白。
“都说船到桥头自然直,眼下八字还没一撇呢,夫君怎么先着急上了?”
乔德成皱眉道:“我自然是急的,哥哥没了,如今,远策又......家里只剩我一个顶梁柱,我总要万事想在前头的。”
唐晚昭叹了口气,认真的跟他讲:“夫君心中忧愁,我怎么能不知道呢?只是有些事情,便是着急也是急不来的,何况我瞧着,咱们璃月可是十分有数的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又将乔璃月今天的吩咐逐一说了一遍。
从早晨到家里稳定人心,到外出与人交际,再到后来逐一安排,桩桩件件都是有成算的。
“我瞧着咱们月儿是个有本事的,未必会吃得了亏,何况她现下这桩婚事,咱们当初不也是千挑万选的吗,如今又得了什么结果?”
当初齐临宴求亲的时候,恨不得指天发誓,安国公府也是考察了许久,想着这是一个可靠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