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里满是自豪,就连赵容与听了,也多看了她两眼。
“乔家不错,可惜看人的眼光不怎么样。”
从上到下都是,有一个算一个,怎么没看出齐临宴的赃心烂肺?
这人开口就戳人肺管子,乔璃月的表情一时有些不大好看。
就听赵容与又说:“你猜,他会不会牵连到乔家?”
这话一出,乔璃月顿时绷紧了脊背:“王爷,乔家世代忠心,我父战死沙场,我叔叔为查要案几经生死,我大哥在边关征战十年——”
话没说完,就被赵容与打断。
“着什么急呢?”
他像是逗弄人上瘾,屈着指节,在桌子上敲了敲:“乔家清流世家,自然不会有事儿,不过,永安侯府可就未必了。你身为侯府女主人,却对夫君憎恨入骨,倒是实属罕见。”
他话里带着笑,又说:“不如你求求本王,我帮你一把?”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暧昧的很,目光也在乔璃月的脸庞上扫了一圈。
乔璃月一颗心还没落在地上,又浮了起来。
她瞧着眼前人,淡淡道:“那倒是不必了,我便是憎恨人,也不会栽赃嫁祸。”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赵容与很容易看穿她对齐临宴的恨意。
所以她不遮掩。
但她才不会栽赃嫁祸,或者说,不会在赵容与的面前,对人栽赃嫁祸。
那不是自己递把柄么。
她又不是傻子。
乔璃月这话说的义正言辞,可惜她真面目早在赵容与面前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