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德成摩拳擦掌,结果去了之后,宋青瑶问的第一句就是:“齐临宴的案子,现下是怎么回事儿?”
听到这话,乔德成都楞了一下,想了想,简要的跟人讲了一遍,末了又说:“除大理寺外,皇上命三司一起配合摄政王,他目前证据不足,具体还得再看。”
乔德成话说的模棱两可,宋青瑶就皱眉:“也就是说,他很大可能,不被牵连?”
乔德成说是,又听出了大嫂的意思,因笑:“他本人不干净,上午才有人去衙门口击鼓鸣冤呢,若查证属实,出来也没那么容易。”
这话一出,宋青瑶就懂了:“那,会不会连累到安国公府?”
乔德成说不会,给她吃定心丸:“皇上是明君,何况咱们自身清正,也没有干涉其中。”
难不成那吴氏来的时候,危言耸听了?
念及此,乔德成跟宋青瑶讲:“您放心,不但咱们家,月儿也不会被牵连,我日前也问过她的意思,咱们不必干涉此事,作壁上观便可。”
谁知宋青瑶却道:“怎么能不干涉呢?他不光是月儿名正言顺的夫君,还是洛宁的未来夫婿。这么深的一层关系,咱们是不是得关照一下?”
听到这话,乔德成一愣:“关照他?大嫂,那可是个狼心狗肺的......”
说起来这个,乔德成就有点上火,洛宁是怎么想的,竟然勾搭上了齐临宴?
宋青瑶点了点头,笑容里都带着冷意:“对啊,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不得找人关照一番,让他在里面好生反省么?”
乔德成就知道,自己误会对方意思了。
不过,这么一个畜生,的确该吃教训。
他半点没有落井下石的愧疚,反而很合心意,正色道:“大嫂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便是宋青瑶不说,他也不会真的当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