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陷入了沉静。
邵年对这样的氛围感到十分的不自在,主动开口道:“肖医生,您口中说的蛊术到底是什么?”
肖伯伯当时也乐得分享这些东西:“那是我那年还在上大学时候的事情。”
“那里面的人不会治病,但是又有一种自己独特的方式能让那个病情缓和下来。当时我的导师就是对此十分感兴趣,带着我们一起去了那个村子。”
“是在C市周边。那边的少数民族特别多,而且他们的姓名与我们这边也不太相同。”
“哦对了,上次我在你家里面遇见的那个姓苗的女孩子,应该也是那边的人吧?毕竟这个姓氏可不多见。”
他一说到这里,我一下子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反应,一脚踩在了刹车上。
后面立刻想起了一阵刺耳的鸣笛声。
两个人也停下了谈话,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我,眼神中带着担忧:“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我我答非所问:“您说苗那个姓氏是出自那边?”
肖伯伯点点头,但很快又摇了摇头:“我只是感觉你那边应该会粘贴关系吧,但毕竟全国这么大,她也不一定是从那边出来的。”
“但是有机会的话你倒是可以去跟她接触接触,蛊术现在还没有失传,你感兴趣可以问一问她会不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