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还想说什么,说完这句话后又在门口站了一会,但不过也只是停留了一会,过了两分钟左右,我就听到了他上楼梯的声音。
直到房间门落锁的咔哒声响起,我这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随后一下子仰倒在床上,心中那股莫名的紧张感也消散了。
好,时璟走了。
今天好奇怪,怎么一碰见时璟就有种想要逃的感觉。我确定最近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亏心事啊。
我太手揉了揉眉心,始终想不通这其中的关键。
算了,不想了,顺其自然的摆烂吧。
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
虽然邵年说我最近先不要回公司,但是我出去散散心总可以吧,反正那件事的热度也降了下去,就算我现在再出门,应该也不会有人追着我骂。
这不出门还好,一出门就听到了更劲爆的消息。
我不知道怎么想逛,就来到了元崇山家的门口。
此时他们家别墅旁筑起的洁白的围墙上被人写下了许多污言秽语,还泼上了大片大片的红油漆,已经快要看不出墙原本的颜色。
而一名有些肥胖身材偏矮小的男人正站在元崇山家大门前手中举着一个横幅,跪在那里。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童言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