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潇然:“没什么,能帮到你就好。”
我扣下手机,长呼了一口气。
果然,这次的事情也是童言自导自演的吗?
我靠在沙发上,神使鬼差的给童言打了通电话。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那边竟然接通了。
她声音有点闷,还带了些懒洋洋的感觉,就好像是刚睡醒:“安宁姐?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
她语气平常,平常到我都在怀疑这几日我和童言之间的剑拔弩张就好像只是我的错觉一般。
我半晌没有开口,主要还是不知道现在应该以什么样的语气跟她说话。
是许久未见的敌人呢?还是中间已经隔了一条人命的敌人。
童言也没有催我,我们两个不约而同的沉默着,达成了一种属于我们之间的默契。
就好像某一天的午后,童言坐在办公室的落地窗旁,一边刷着手机一边等着我将工作处理完,之后再欢天喜地的和我介绍最近哪家又上了新菜。
思索的时间有些久了,久到我还以为电话已经挂断了。
最终童言还是没有忍住,深吸一口气后,又重复了一次刚刚的问题:
“安宁姐今天给我打电话过来,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我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随后道:“不。”
“童言,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吗?”
那边传来了轻笑声,童言声音也很轻:“以安宁姐的能力,这点事情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我道:“我更想听你亲口跟我说。”
说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