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中还带了一点小埋怨:“姐,你今天怎么那么凶啊?”
我没有再搭理他,反手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这次倒是听话,早早的便收拾完了来到楼下等我。
我的车刚停到他面前,他便搓着手跑到了我的副驾驶门边,扯开车门坐了进来:
“现在的春天还是有点冷啊,站这么一会给我手都冻红了......哎,姐,我们现在直接回c市吗?”
我:“对......你把安全带系好。”
周柏竹撇了撇嘴,伸手将安全带拉来扣好:“我中午还没吃饭呢姐,我们先去吃饭吧,吃完饭再回C市也不吃啊。”
“对了,怎么这么突然就要回去啊,是我父亲又跟你说了什么吗?”
我没投几乎要拧成一个麻花了:“有事。”
“到底有什么事呀?”他从副驾驶上凑过来嬉皮笑脸的问我,可在看到我的神色后又愣住了,“姐,你今天脸色好差呀。”
我没有理他。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对,调整好表情,重新做回副驾驶的位置上。
他在那里左看右看了半天,最后瞪大了眼睛:“不会是姑姑出了什么事情吧?”
正巧前面的车停下,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车距已经很近了,只能一脚踩下急刹。
周柏竹被这个惯性带的往前一仰,额头结结实实的刻在了前挡风玻璃上。
“别说话了,你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