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寿就不明白了,别的牢房的犯人出十两银子,我怎么就收不上来呢?
打手告诉他:“你在其他牢房被骗了,哪个牢房也不会要那么多。他们多半是看你有钱,故意欺负你的。”
冯寿明白了,自己一直当冤大头,不得已,他只好降价,让每人每月交二两银子。
当了牢头,掌握别人的生杀大权,还是很舒服的,他感到钱的无穷作用,嚣张跋扈起来,动不动就打人。
因为有狱卒罩着他,犯人敢怒不敢言。
杨殿城忙完手里的事,立刻提审冯寿,还把冯寿的小妾沈青枝从家里叫到大堂后面。
衙役走进牢房,将冯寿提出来,戴上脚镣手镣,让他跪在大堂上。
在他没进来前,杨殿城交代衙役们,一会儿本官让你们动手时,你们别客气,只要打不死他,就给我狠狠地打,打到他招供为止。
众衙役答应下来。
所以,冯寿一到大堂上,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好像一群屠夫看着即将被宰的一头猪。
杨殿城问冯寿:“堂下所跪何人?”
“回老爷,草民名叫冯寿,是冯家人。”冯寿刻意提及他的身份是冯家人,想让杨殿城看在冯家的面子上,对他网开一面,不打他,或者少打他。
他根本不知道,杨殿城的计划就是扳倒四大家族,他不提也许不会挨更狠的打,提了,只会更倒霉。
这就是一个人的眼光问题,倒霉时,喝凉水都会塞牙。
杨殿城问他:“说说你与沈青枝是何关系?”
冯寿说:“我是她的夫君,她是我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