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杨殿城听到院子外面有人骂大街,侧耳仔细听了一会儿,听出门道了。
原来是有一家人的羊昨天晚上丢了,他以为是村子里哪个二流子偷走的,就在村子里边走边骂,骂偷走他们羊的人生孩子没屁丶眼,断子绝孙。
总之,怎么恶毒怎么骂,十分刺耳。
东西丢了当然要骂一骂,至少心里出口气,又不是自己偷的,想骂就让他们骂吧。
杨殿城没有往心里去,继续赶制白糖,然后拿到县城卖掉,换一些银子。晚上归来,交给林水央,满足她的小小欲望。
结果是,第二天又有人骂大街,这次和昨天的人不一样,换了一个人,这人丢的是一头猪。
这次杨殿城有点用心了,猪不是像羊那样轻,那样温顺,想偷走它很费事的。
一个人也偷不走猪,肯定有同伙。
又不是自己偷的,让他们骂吧,狠狠地骂他们,让小偷不得好死。
第三天又有人站出来骂大街,这次丢是一窝鸡,足足十几只。
这几天接二连三有人出来骂街,杨殿城感觉事情不妙,自从自己的房子被人点了以后,就没有一个晚上不出事的。
难道偷东西的人,与点自己房子的人,是同一伙人?
杨殿城走出家门,决定问个究竟,也许从他们嘴里能问出有用的线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