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听说啊,他当年离开长安是因为你家这位的缘故,是不是真的?”
程娇道:“他有多少本事,秋闱春闱有没有他的一席之地我不知,但他离开长安确实与谢琅霍荀有关,如今他回来长安,恐怕这心里还记恨着。”
“记恨肯定是会记恨的。”纪青莲笑得意味深长,“只是如今你家这位是什么身份地位,他什么身份地位,但凡有些脑子也不敢冲上去吧。”
程娇呷了一口茶水:“还是要小心的,明面上不敢冲上来,可暗地里使什么阴谋诡计,那也是难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这倒是真理。”
两人正说着话,却听见有人敲门,然后便有伙计来请:“程娘子纪娘子,隔壁秋风阁,承恩侯夫人与赵夫人有请。”
承恩侯夫人和赵夫人?
纪青莲问:“是哪位赵夫人?”
伙计答道:“京兆府尹赵府尹的夫人。”
原来是她啊!
程娇与纪青莲对视一眼,心道果然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
说人人到,说鬼鬼到。
她们刚才还说赵崇,人家老母亲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