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宋南风与杜淮下了三楼,在二楼处又被人拦住,被请去了二楼的雅间。
他们进门看见赵崇的时候有些意外,也有些了然,今日蓬莱诗会前三,楼上的那两位见了他们二人,却独独不见赵崇,赵崇想知道原因也是正常。
“是何人要见你们?”赵崇还不等他们开口,便直接地问。
他脸色也称不上很好,虽然他不认为三楼有什么人有资格请他过去一见的,但被人漏下,也是一件令人不爽的事情。
宋南风答曰:“崇之兄,是景阳侯。”
“景阳侯?”赵崇眯眼,脸色更加不好了,“是谢琅?”
“正是他。”
“他见你们做什么?难道是赏识你们,想指点你们一二?不对,他有什么好指点的,他自己都没考过科举!”
想到这一点,赵崇心中的羡慕嫉妒恨险些是头盖骨都压不住了,就要冲天而起。
要说年轻这一辈,他最记恨的是谁,无非就是当年让他被灰溜溜送离长安的谢琅与霍荀。
如今十几年过去了,他求学有成,正准备大展拳脚,却听闻昔日的仇人直上青云,受陛下赏识不说,还直接被封了景阳侯,气得他好长时间都睡不着觉。
“听说他娘子是个妒妇,还生得相貌丑陋,你们说是不是?”
宋南风、杜淮:“......”
两人都有些傻眼,大约是不知赵崇从何处得来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