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双排扣制服，处处装饰着金边，下身是一条荷叶裙，上身则罩着白色的兜帽斗篷。

斗篷挺厚的，内衬有舒适的绒毛，是考虑到保暖性能的装备……

总之，没有衣服穿的我，也真正换上了敌人的衣服。

否则没办法战斗，总不能光着下半身和她们动手吧？

没有胖次总觉得空荡荡的……

“咳咳。”

把这些难以启齿的理由抛之脑后，我重新看向会议室内的魔女。

“在恩赫里亚的高层做出回应之前，我会暂时留在这里观察你们的行动，确认你们是否真的对人类有利，虽然只有这一段时间，但也请多指教吧。”

我的语气并不算友善，加上无表情的扑克脸，想必不会在这些魔女心理留下什么正面的印象——当然，是故意用这种态度说话的。

虽然混进来当间谍，但之后很难避免和她们交手，与其搞好关系再撕破脸，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有过多的交情。

“所以，刚才在我耳边说话的人就是你吧？”

夜鸮气呼呼地指控，这家伙又把那副镜头目镜给戴上了。

“故意吓我很有趣嘛！”

我如实答道：“很有趣，你的反应有趣到让我忍不住逗你玩……而且说到底，我会流落到这里，还要忍受懒腰截断的剧痛，都有你的一部分责任……只是吓你一下，我已经很仁慈了。”

“我当时就说很危险让你走开了啊！！”

镜头目镜伸到极限，就像是在瞪着我的脸。

“这么说来，我的原人格对你也有印象……”

原人格？

这家伙是由负变体改造来的魔女。

“你谁啊？”

“你看起来已经把我给忘了嘛？！不对，那个是原人格……我的原人格是个成人杂志社的主编！”

嗯？

啊！！

第一百三十六章 目标:澡堂

“你这家伙，不应该被送去月面监狱了吗？”

我这么问，小绮兰却是哼唧。

“呼呼~所谓的月面监狱，不过是恩赫里亚的兵工厂而已，我们在协会内部有关系，把关进去的犯人拉出来进行魔女化改造，就能补充新鲜血液。”

我忍不住皱眉。

早知道spica对于协会其他部门缺乏掌控，但没想到会明目张胆到这种程度，月面都市的管理可不是儿戏……

“那家伙做的事虽然不道德，但还没有到需要死刑的程度。”

魔女正式诞生，也就宣告着原人格的死亡。

这是不可逆的过程，只是拍成人杂志写真罪不至此……

小绮兰却时不解：“原人格的生命由魔女来延续，这样不能称之为‘死刑’吧？”

她确实是这么想的，毕竟她是作为魔女出生的。

“小绮兰，如果我现在的人格消失了，换成了了一个陌生的人，那我还是米露诺吗？”

“……不是，我尊敬的是米露诺姐姐的人格，不是你的生命。”

把人格和生命的概念拆开了吗？

魔女的底线还真是灵活。

“那么，同样也会有人为你们魔女的原人格感到悲伤。”

“但这是魔女诞生的条件，我们想要出生就别无他法。”

台下的魔女们，开会时话并不多。

虽然各个外表看起来都比小魔女来的年长，可诞生于世的时间却不长，负变体改造来的她们，没准还要叫小绮兰一声姐姐。

她们需要正确的引导，然而小绮兰的引导者是那个研究所的老所长，是孙祭的追随者。

从小接受恩赫里亚的教育，会变成现在这种性格也理所当然。

“唉……”

“距离行动开始还有不少时间，姐姐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我都可以陪着姐姐哦？”

散会，小绮兰仍粘着我。

我想去繁育所下面看看黑暗封印在不在那边，可小绮兰肯定不会答应陪着我去送死——那边有协会的魔法少女重兵看守。

“我想出去转转，你可以派人盯着我。”

“想去月面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