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让他立刻护送始皇鼎回来见朕。朕要听他说个清楚。”
玄真子张张口。
好吧,不是四个人,被坑的还有他,五个。
“是。”
他低头应声。
邵铭清。你的心思,老道是帮不了你了。只能靠你亲口跟陛下说了,但愿还来得及。
想到这里他又叹口气。
你这孩子,当初为什么不听话回京城来,如果那时候回来。就凭你进献始皇鼎的大功,求娶谢家二小姐是一句话的事,何至于现在这般境地。
时也。命也。
院门被咣当一声被人踹开,院子里的丫头们吓了一跳。看着闯进来的女孩子。
“大,大小姐。”
她们神情惊愕的后退几步,“您,您怎么出来了”
谢柔惠头上的伤布还包着,据说伤的很重,被大夫人下令静养,不许出门也不许人探视。
她们已经十几天没有见过她了。
现在她竟然出来了,而且身后还
丫头们的视线落在谢柔惠身后,一个高高壮壮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低着头,虽然低着头也能看到其面貌俊秀。
这是谁啊
内院怎么有陌生外男
“母亲呢”谢柔惠淡淡说道。
“大夫人出去了。”
丫头们说道。
谢柔惠哦了声抬脚迈进来。
“那我在这里等会儿母亲。”
她说道。
“大小姐,大夫人说不让你出来,你还”一个丫头说道,话音未落就被谢柔惠扬手一个耳光。
“滚。”
她看着这丫头说道。
丫头掩住脸神情惊恐。
谢柔惠径直向屋内走去,身后的年轻男子跟随,始终没有抬头,似乎对发生的一切都浑不在意。
谢柔惠进了屋子没多久,三老爷谢文秀急急找来。
“大小姐是在这里吧”他问道。
丫头们点点头。
“惠惠,惠惠,矿上出了点事,你帮忙去看看”谢文秀向屋内走去一面大声喊道。
刚要掀起帘子,就有一个茶杯扔出来,谢文俊猝不及防被泼了一身。
“惠”他透过竹帘看着其内坐着的女孩子,一脸愕然。
女孩子姿态闲闲,抚着手指甲。
“我还病着呢,三叔想我累死吗”她说道。
谢文秀一脸尴尬,忙退回去。
“不敢不敢。”
他说道,“我就是来问问,惠惠,你歇着歇着啊。”
谢柔清走过来时看到安哥俾在门外站着。
这些日子他也不进去,在这里一站就是一日。
“安哥俾。”
谢柔清喊道。
安哥俾看她一眼,将头低的更深。
“你爹找到了吗”谢柔清走过去问道。
安哥俾摇摇头。
挖出了谢柔嘉之后,郁山的翻找挖掘就停了,毕竟葬身其中的人都被视为罪人被山神留下,不可能去一个个挖出来的。
“建了衣冠冢了。”
安哥俾低声说道。
“你别担心,她今日好了很多,已经能坐起来了。”
谢柔清说道,“来,你跟我去看看,她还问你呢。”
安哥俾摇头后退。
“这件事不是你的过错,你怎么就不敢去见她了”谢柔清皱眉说道。
安哥俾只是摇头不肯迈步。
“你们真是懦夫,明明是你们不对,反而还要她来原谅你们,你们才能得到救赎。”
谢柔清嘲讽一笑,转身向内走去。
安哥俾咬住下唇垂在身侧的手攥紧。
“柔清小姐”
有声音从后边传来,安哥俾扭头看去,谢柔清也回过头,看到三个矿工打扮的人怯怯的走过来。
“柔清小姐,柔嘉小姐好些了吗”他们低声问道。
“好多了,早过几天就能走路。”
谢柔清说道,“你们放心吧。”
三个矿工露出欣慰的笑,却没有离开而是又对视一眼。
“你们有什么事”谢柔清看出他们的犹豫,问道。
“是这样,我们觉得有个矿井好像不太好,大小姐说养伤不能去看看,我们就来这里试试。”
三个矿工低头说道。
他们的请求是有点太过分了,毕竟两个小姐都受了伤。
但是,这个矿井很大,关系着数十个矿工的安危,实在是
谢柔清看了看院内。
“我跟你们去看看。”
她转过头说道。
三个矿工抬起头惊讶又惊喜。
惊讶的是这位柔清小姐不是丹女,也不是长房血脉,却敢说出这话,惊喜的是,这位柔清小姐曾在点出砂,也许真的能帮上忙。
“柔清小姐,多谢柔清小姐。”
他们忙忙的道谢。
谢柔清喊了声水英。
“去牵牛。”
她说道。
水英应声是跑开了,谢柔清拄着拐向前走,走了几步又停下。
“安哥俾。”
她回头喊道,“你愿意和我一同去帮我忙吗”
安哥俾抬起头看向她。
“你如果真的对她心有愧疚,就别傻站着浪费时间,去做些她喜欢的真正有用的事。”
谢柔清说道。
安哥俾垂下头,谢柔清没有再看他转身一瘸一拐的迈步,走了没几步听得身后脚步声响,她回头看到安哥俾低着头跟在后边。
谢柔清没有说话转过头继续迈步,嘴边浮现一丝笑。
而此时的屋子里,谢大夫人正看着靠坐在床上的谢柔嘉,面色铁青。
“你说什么”她问道。
谢柔嘉微微一笑。
“我说,你不用找了,世上没有经书了,我已经把它毁了,你就死心吧。”
她说道。
二更在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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